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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测，你在搞什么鬼？”
莫测清了清喉咙：“大叔啊，你就先别问了！”
“我不好说的...你要知道，只要撒一个谎，后面就得用一百个谎来圆，怪麻烦的...”
黑镜顿时笑骂：“你这小子，不想说就直接说嘛，扯这么远。”
莫测嘿嘿笑了一声：“公务，需要保密。”
“公务？”黑镜不屑：
“没听说惩罚者队长的公务竟然是倒卖源石，我怀疑自己可能听错了。”
额...你看，谎言就是漏洞百出嘛...莫测呵呵笑了一声，不置可否。
电话另一头的黑镜却是顿了顿，问了莫测所需的数量后，最终用沉凝的语气说道：
“谢谢你了！”
“上次你走了之后，东城市商贸公司收买的那群人没再来过......”
莫测这才点了点头，笑道：“那就好了，也许他们想开了，决定洗心革面重新做人。”
“你这小子不想承认喽？”黑镜笑骂了一声，语气再次低沉了下来：“我知道是你出手了，不远处当天死了个契约者。”
“谢谢你，其他的不多说了。”
.........
很意外地收获了黑镜大叔的感谢，莫测再次打电话到启点小说公司。
“小傲啊。”
莫测长长地叹了口气：“有个不幸的消息要告诉你。”
欧阳傲顿时急了：“老师，没弄到吗？”
莫测抬头看了看天花板，将双腿搭在桌子上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点燃了一根雪茄，这才将肩膀夹着的话筒握了起来：
“对方果然抬价了...今天现货的话，每块源石涨了一个金元。”
“啊？！”欧阳傲先是一愣，却是恍然间兴奋了起来：
“竟然买到了！太好了！”
“老师，你真厉害！”
“比我们原本谈好的价格多出一个金元吗？那就是只多出二十金元而已嘛！”
“我马上给您转账！”
“什么时候拿货？”
“能不能快点！”
吵死了，连珠炮一样......莫测掏了掏耳朵，语重心长地说道：
“小傲，难道你不觉得很贵吗？其实等等的话...还是能省下二十金元的。”
“为师知道你并不缺钱，但是...哎，还是希望你能尊重每一张金线钞票，将每一铜元都花到刀刃上。”
“你这孩子...希望你能明白为师的意思，明白我的一片苦心吧。”
“老师。”欧阳傲连忙说道：“我记下了，谢谢老师的教导。”
“老地方取货，不要和对方多说话，现在就去吧！”莫测最终叹了一声：
“记得早点转账。”
.........
放下电话，莫测似是已经感受到了握着二十金元点数的快感。
心情很不错啊...
只是这个时候，却是忽然感觉到被人注视，莫测抬头，正迎上一脸麻木的生活秘书莎尔娜。
对方应该是一直听着自己打电话的，她那么聪明，应该猜个八九不离十了。
莫测抬了抬下巴：“怎么？”
“没什么...”莎尔娜以极小的幅度撇了撇嘴，叹了一声：
“队长，我忽然感觉......”
“感觉什么？”
“我感觉二十年白活了！忽然觉得我这些年过这么贫穷...是因为底线太高。”莎尔娜认真地说道。
莫测摇了摇头：“不！”
“应该是智商不够！”
.........
四海酒店。
李彦心神不宁。
看似在看书，却是将《斗破》最精彩的“云岚宗决战”看了不下二十遍，从中已经再也找不到任何爽感。
只有这样机械地逼着自己阅读，才能略略压制起伏而焦虑的心绪。
直到下午，酒店服务人员例行上门打扫卫生。
敲门声响起，女人再次出现在门口，立即便看向了书桌前的李彦。
李彦做了个压声的动作，略略点头。
对方明白客人的意思是别出声，小心一些，用目光回复了之后，进门，再次麻利地收拾房间中根本不存在的垃圾......李彦是“神”，神在房间里宅着，也不会制造很多垃圾的。
将酒店房间大略略打扫了一遍，帮忙打开飘窗，窗帘整理好，在经过李彦书桌的时候，这名酒店服务生才将一个信封丢在了地上。
李彦大喜。
这表明，对方并没有拒绝自己的联系请求，给予了回复...他一直担心对方根本不会理会自己，甚至会有不良居心——如果不是身边有家庭教师奥康纳·维尔莉特这个半灵守护，他几乎无法应对联系对方所带来的意外和风险。
纵使李彦已经习惯了神的高冷漠然，却仍是不免地松了口气。
他用脚，将信封踩到了脚下，挪回到自己身下。
只是，忽然间感觉有些不对...李彦抬头，正看到酒店服务生正在用一张崭新的抹布擦拭自己面前一尘不染的书桌。
对方正看着自己！
李彦错愕间明白了过来，重新坐正了身体，将《斗破》夹着的四张金线钞票抽了出来，压在手掌中，推向了对方。
女人面露喜色，用手直接按住了李彦的手，用另一只手将金线钞票抽了出来，揣进了自己的口袋中。
只是......她并没有收回自己按住李彦的那只手。
李彦微微错愕，举目看向女人。
服务生脸上露出玩味的笑容，抬起另一只手，轻轻地解开了自己衣襟的两颗扣子，露出了一片雪白......
她将声音压的极低，问道：
“有钱的老板，要不要？”
“还是这个价...”
她伸手指了指自己的口袋。
李彦目瞪口呆。
这女人可以啊...帮了我的大忙，这一点倒是不假，现在却突然我当成凯子？
这是赚钱赚上瘾了？
四金元，开玩笑的么？真以为我不知道行情？！
还有......你特么居然想睡神？！
李彦刚刚想要把手抽出来，却是肝胆俱裂。
家庭教师·奥康纳·维尔莉特出现在门口！
“滚！”半灵威严地喊声传来。
李彦几乎下意识地咽了一口唾沫......信封还在脚下踩着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