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刁大河转身看去，娄晓娥欲言又止。
“那个……刁大河同志，请问你是厂里的工人吗？能不能带着我进去找个人？”
“找许大茂吗？”
“嗯……他昨天说中午下班要去找我，我……我没告诉他，就直接过来等他了！”
刁大河有些奇怪，“你不是娄董事的女儿吗，直接进去不就行了嘛？”
娄晓娥脸一红，说道：“我父亲从来不让我参与他的事情，这轧钢厂还是我小时候来过呢，现在早就忘记里面什么样了！”
“是这样啊！”
刁大河迟疑一下说道：“那行吧！跟我来吧！”
一边带着娄晓娥往里走，一边说道，“其实我也不是这厂子里的工人，不过我爹以前是厂里的工人，我算是家属，跟门口的保卫早就混熟了，所以能够出入自由。”
果然到了门口，无人阻拦。
保卫科里的王二麻子从窗户探出头：“大河你这刚走咋又回来了？这大妞谁啊？”
刁大河扔过去一支香烟，答道：“一个朋友，想到里面找个人，不认识路，让我帮忙带着进去！”
这时张三也挤出头喊道：“给我一根，我烟抽没了！”
刁大河索性一包香烟全递过去，“你们分分吧！”
带着娄晓娥，一路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一直送到了宣传科。
宣传科房门敞开，里面众科员各自忙碌，何雨水趴在桌子上煞有介事的写写画画。
刁大河哆哆哆敲门，众人动作一致望向门口。
何雨水脸上立即现出惊喜，立即站起身跑到门口，“大河，你是来找我的吗？”
话一问完就发现了刁大河身后的娄晓娥，瞬间切换了表情，踟蹰着问道：“大河，这女孩是谁啊？”
一股浓重的醋意扑面而来，刁大河莞尔一笑，回答道：“这是咱们厂娄董事的女儿，过来找许大茂的，许大茂呢？”
何雨水如释重负，答道：“许大茂刚刚还在呢，这会儿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里面一个大姐好诙谐，听见有人问许大茂，插嘴道：“还能去哪儿？肯定是去了咱们厂小仓库检查卫生去了呗！”
另一个大姐凑趣问道：“许大茂不是放电影的吗，什么时候开始负责检查卫生了啊？他检查的什么卫生啊？”
第一个大姐答道：“生理卫生！”
办公室里顿时响起了一片笑声，年长的放声笑，年轻的低声窃笑，也有人假装正经回家再笑。
娄晓娥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又是咬牙又是跺脚。
看娄晓娥好像生气了，刁大河道：“办公室开玩笑，说荤段子很常见，您别介意！”
“那也不能这么编排人啊，难听死了！”
刁大河不愿意和她在这个问题上纠缠，于是说道：“许大茂也不在，那你看用不用我带你去别处找找？”
娄晓娥犹豫了一下，看了看办公室里哄笑的人，又看了看何雨水，小声答道：“刁同志，您能带我去那个小仓库看看吗？ ”
“行啊，反正我也没事儿！”刁大河答应得很爽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