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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长处理着自己的政务，在办公室等候他们。
他先前派人去查了程山的情况，知晓他是个猎户，在如此短的时间里面能够考到全市第一，必然是惊才绝艳之辈。
何况程山这一考，给他考出了面子。
省里十多个市，不是每个市都有全省前五的啊。
何况程山的数理化是整个省里所有的市中最高的，多让他脸上有光！
一方面是程山能让他在开会的时候不丢了面子，一方面是程山这个例子特殊又有宣传的意义。
主任已经提前告诉市长，是两个人一起来，两人被b大双双录取，市长脸上的喜悦更加明显。
看到程山和阮柯相伴进来，市长站起身来，“程山同志和阮柯同志是吗？”
“是的。”阮柯乖乖回答，程山跟着微微点头。
“请坐请坐。”
两个人在市长的办公桌对面坐下，市长和蔼的询问了一些生活上的问题。
接着关心程山的学习。
“程山同志，为什么学习能这么好？”
“柯柯教的。”
阮柯连忙摆手，“不不不，不是的，我只是有书本啦，他聪明，自学成才。”
阮柯说的是实话，到了后面上难度的学习，阮柯根本帮不上程山的忙，顶多给他找找资料，都是程山自己悟出来的。
“哈哈，阮柯同志也不必谦虚，程山同志能考的如此高，想来也是仰仗你颇多。”市长很会夸。
程山认可的点点头。
阮柯被两个人弄的不好意思了，脸颊上晕染出桃花瓣一般的粉红。
市长明白为什么主任跟他说，可以两个人一起宣传，这确实是一个宣传的好机会。
下乡帮扶的知青，碰见一无所知的村民，教授他知识，甚至让他能够考上大学，还是如此好的大学。
这样的故事放在报纸是上，既能显示分配下乡政策的合理性，又能够加快村民和知青们的融合。
怎么样都不亏。
在这场谈话之后，接踵而至的是很多东西，全市前十名能够获得的奖金，村里给的奖金。
无数纷至沓来的赞扬和表彰，以及两人登上报纸的采访。
他们忙了有好一阵，再一次回到村里的时候，很多事情都有了变化。
戴书文已经闭门不出快半个月了，尽管程山他们不在，他闭着眼睛都能想出来村里人能怎么编排他。
卫婉回去城里的家一趟，想把自己考上大学的好消息告诉父母。
想让他们为自己骄傲，但是在门口的缝隙看到他们喜悦着逗弄自己尚且年幼的弟弟时，她退缩了。
印象里，父母从未对自己有过如此，如此，连她自己都无法形容的确切的眼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