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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他早就知道自己的特殊了。
白川枫站在床边，目光温柔的看着床上正熟睡着的希尔薇，脸上露出怜爱的笑容，伸出手轻轻抚摸着她白嫩的脸颊。
“唔…哥哥～”
睡梦中的希尔薇微微皱了皱眉头，翻了个身子，小手握住了他的手指，脸上露出了幸福的笑容。
“最喜欢…哥哥了…”
“…放心吧，哥哥会一直在的。”
看着她幸福的笑容，白川枫的心微微一颤，低下头轻声说道。
“无论如何…我都会做到的…”
似乎是怕希尔薇被吵醒，他慢慢地收回手指，走到窗户边上，看着窗外高悬的月亮。
…今天，是残月呢。
“长生啊…”
想到在和风见幽香道别时，风见幽香对他说的话，白川枫微微低下了头，目光闪烁着，让人不清楚他在想什么。
“那里的时间，是流动的。”
也就是说，他确确实实地度过了两百年。然而，他的面貌却仍然停留在这个时候。
…或许，他从一开始就明白这一点，只是下意识地不想去想而已。
在他经历的世界中，他都度过了至少两年半的时间。然而，也是像这样，他的面貌一直没有变化。
非要说的话，应该是从那个时候开始吧。
“自然的眷顾”啊…
他的身体，从那个时候开始，可能就已经不算人类了。
“还真是被你摆了一道啊…”
白川枫苦笑两声，叹了口气。
从他被系统选中的那一刻，他就没有别的选择了。
哪怕没有“自然的眷顾”，也会有其他各式各样的眷顾，让他在不自觉中变成长生种。
而为了能够和她们在一起，他也只能够选择相信系统。
“请主人放心，系统绝对不会背叛主人，以本系统的全部程序发誓。”
在脑海中响起的，不是小灵那活泼开朗又带着一点憨的声音，而是一个听不出感情的机械音。
“系统，你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让他不断地去各个世界，除掉那些危害世界的人，维护世界平衡。可是，这对系统又有什么好处？
“…主人权限不足。”
“权限？”
白川枫挑了挑眉头。虽然他的直觉告诉他，系统并不会害他。但是，他的心里莫名地有种恐惧。
那是人类…不，任何生物都天生存在的，对未知的恐惧。
“…主人，请不要问了好吗…”
是错觉吗？他好像，从系统的声音中听到了一丝哀求。
“本系统的全部都是为了主人服务，绝对不会做有害于主人的事情…所以，请不要再问了…”
“…把你能告诉我的全部告诉我。”
“滴滴…系统错误…滴滴…”
“…”
白川枫抽了抽嘴角，有种想要把系统抽出来暴打一顿的感觉。
尼玛的，苟系统，那个大可（撒）爱（比）把你造出来的？还特么带跑路的！这么屑是谁教你的啊！
“唉…反正我现在也没得选了…”
叹了口气，白川枫转过身，走到床边，弯下腰轻轻亲在希尔薇柔嫩的嘴唇上。
“我…一定会，一直陪着你们的。”
月光下，他温柔地看着希尔薇，眼神中充满了决意。
“我们，约定好了。”
……
“哥哥…”
希尔薇呢喃一声，缓缓睁开眼睛，迷茫地打量着房间。
唔…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来着…
慢慢地，她的意识逐渐清晰，脸也越来越红，几乎要冒出蒸汽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