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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什么？”
温以芙诧异他的太过直接，不敢相信的又问了一句。
“不仅脑袋不好，耳朵也不好。”舒宁不怕死的又吐槽了一句，转而又像个没事人一样转身看向童话，仿佛刚才说这话的不是自己。
而舒怀安却没有再搭理温以芙，而是看向季寒川:“季总，我一直觉得你能坐上这个位置靠的是实力，如今看来……”
闻言季寒川眉心微蹙，脸色瞬间阴沉。
不理会他的不悦，舒怀安继续道:“我听说刺杀你的那个人曾招供，说他想杀你，是因为HC曾经暴力强拆，导致他父亲身亡，所以才想杀了你报仇。”
季寒川微微点头:“六年前，HC的施工方当时确实和居民起了些冲突，那时候我刚回国没多久，很多地方都没能兼顾。只是记得当时确实死了一个人，但是后来经证实那人是死于突发心脏病，而且死亡当天他并没有参与那场纠纷。所以他的死亡并不是那场冲突导致的。不过后来HC出于人道主义，还是补偿了家属二十万的赔偿金。”
舒怀安点了点头，眉毛一挑，问:“那你还记得那对父子叫什么吗？”
季寒川想了想，虽然过去六年，但是因为这事当时闹得挺大，所以他还记得:“死的叫王立国，他的儿子叫王阳。”
“嗯，被抓的那个人确实说自己叫王阳，可是巧的是，交代完一切以后，他突然疯了。医生说可能是由于脑部受到重创，所以疯了。”
季寒川皱眉:“他怎么样，自有法律去判。”
舒怀安笑了笑，不置可否:“如果他说的是实话，那么疯了也就疯了。”
“什么意思？”季寒川眼眸微眯的看向他，略带着些许不解。
“呵呵”舒怀安轻笑两声:“所以我才疑惑这些年季总是真的靠着自己走到这个位置的吗？还是说安逸的环境让你太舒适了，连基本的思考都没了？”
“这个王阳并不是当年的王阳，原名周立，坐了十年的牢，刚被放出来。这不，因为想捅你，刚出来又进去了，然后又巧合般的在招供了以后，傻了。”
“你是说他坐了十年的牢，刚被放出来？但十年前季总不是……”舒宁刚想说他那个时候腿不是断着呢吗，想了想又不太好，所以话说到一半就停了。
舒怀安没有搭话，也不管季寒川此刻心里在想什么，又道:“童小姐出事那天，你本来在陪她吃饭，可是后来为什么连她失踪了都没能及时发现呢？”
季寒川沉思了一下，想到了那条短信:“当时我收到话话的短信，她说陪舒宁去了。”
“嗤。”舒宁轻嗤一声。
他以为谁都跟他一样傻？吃饭的时候收到这样一条短信，也不打电话确认一下？
她舒宁像是会做出这么不靠谱的事情的样子吗？
而季寒川也并没有理会舒宁的阴阳怪气，他看着舒怀安，问道:“你还知道什么？”
舒怀安摇了摇头，笑哼一声:“刺杀你的那个人呢，当时在现场掉了一部手机，只不过被路人踢到了角落，刚好这部手机呢现在在我手里。”
“不巧，我解开以后发现这部手机居然是童小姐的。但是绑架童小姐的人明明去了火葬场，又怎么能出现在这刺杀你呢？”
舒怀安话没有说的太明白，但是只要不傻，都知道这两者有联系。
只是此刻躲在季寒川身后的温以芙，瞳孔骤缩，心里暗骂季景廷没用，这点事都处理不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