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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跟着林温泽学习，她会受到很好的启发。
这些时候，都很开心。
萧梵来到这里人生地不熟，程希到底没让他自己出去，银行卡往茶几一放就去洗澡，让他先坐。
要是许厌会来，应该可以让他帮忙吧，手受伤了，方便吗？
安全通道楼梯间，零斜倚在门边，垂眸看着腕表的红点，另一只手上拿着购物袋。
光线明灭，帽檐照出的阴影遮住他的眼，看不出情绪。
许厌推门走进。
零站直身看去，很快收回视线，递出购物袋。
许厌不动，“你可以自己给她。”
零保持递出的姿势，“她不想看到我。”
“最后一次。”
许厌接过离开。
零救他也杀他，两者都不是出于本意，怎么样，他们都两清。
他不欠零，以后怎么样都和他无关。
门铃响起，程希跑过去先从猫眼看了一下，确定是许厌才开门。
她真怕是复锐他们。
“你的伤怎么样？”程希侧身让他先进来，然后关门。
“没事。”许厌递出购物袋。
程希点点头，接过一看，是两盒不同品牌的橘子味棒棒糖，“光带糖啊？虽然我喜欢棒棒糖，但是大晚上吃这个也不太合适。”
许厌张了张口，到底没解释，零不想让她知道。他询问：“什么适合？”
这问的，程希都不好意思：“我就说说，不是认真的，你来得那么快还能买糖就很好。”
她一把就握住他手，“以后也拜托你了，厉害的赏金猎人，千夜。”
她试图唤起他的记忆——随时、无偿，接受任何委托。
女孩眼睛亮闪闪看着自己，许厌没再和她对视，声音有些不自然：“嗯，我记得。”
“好的！”程希跑到客厅把萧梵拽到门口，然后塞给他银行卡，“带他去买的一下各种用品，辛苦了。”
许厌和萧梵互相看对方，程希已经把他们推出门口关门。
门外两人：……
程希也不困，就是累。
她拿出两盒糖往沙发一躺，然后两盒都打开。
每一盒里面都有一张纸条，一张写着“微甜”，一张“甜”。
她拿出两张字条看了看，字不错。
是许厌写了放进去吗，他来得那么快还有这个时间？
商家吗？
写着甜这盒，她也买过，一直就没有见过纸条。
程希也没管，随手拿了一个写着微甜那盒吃，是真微甜，清清甜甜，吃得很饱的情况吃也不会腻。
给许厌点个赞，买糖还知道分甜度买两种。
吃完糖，她就刷牙洗脸睡觉，没等着许厌他们回来。
都是成年人，不会有什么事。
程希觉得自己睡得早起得早，起床一看他们都已经起了。
萧梵在厨房做早餐，她探头看了看，发出质疑，“你会吗？”
她不是很想再吃色香味皆失的食物，人活着不就是为一口吃的。
萧梵回头，“你将被你的质疑打脸。”
这时候门铃响起，程希直接走人去开门，不接话。
不是自己做饭不多说，吃就完了。
万一难吃就让他自己吃完，反正不能浪费就是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