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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到会所玩了，得看看小说世界的纸片人男模质量。
“你们这有男模吗？”程希问。
别是非常非常非常正规，没有这个。
“程希。”
白意手中拿着一个文件袋走过来，身后还跟着个戴眼镜的女孩。
“好巧。”程希环顾四周确定复锐没在，这才放心，“你这是？”
白意举了下文件袋，“复总有个很重要的合作在这里谈，我亲自回去拿资料。”
很重要的合作？容尧要谈的合作也很重要。
这么巧的情况下，不会他们俩谈吧？
事关容尧，她还是忍不住多问一句：“和容氏吗？”
“贺氏集团，容氏好像是会来人，但贺总不太可能见他们。”程希问，白意不介意详细回应。
这已经是程希今天第三次听到“贺氏”。
“类人形机器人？”
白意点点头，“温氏也打算争取？”
“没有，我不清楚。”
程希都不了解这个，只是容尧来的时候有说跟贺氏谈，一个类人形机器人的研发。
类人形，外表绝对仿真人，配置全球知识储存，让机器人各方面都达到顶级，会识别主人的表情，根据主人当时情绪给出最佳回应。
按白意说的，今晚只是复锐和贺氏总裁的局，容尧岂不是要吃闭门羹？
“程小姐消费账单记复总账上。”白意对经理说，然后又对程希说：“玩得开心，我先走了。”
程希停住思考跟上。
什么时候都有时间玩，得去看看是不是跟猜想一样。
容氏总裁是容宁，容尧也没进公司，面都不一定能见上合作怎么谈？
靠近包厢门口的时候，程希远远看到了容尧和助理站在门口，就没有跟着白意继续往前走。
容尧似有所感，朝她的方向看，她和许厌两人躲回转角的电梯口。
不知道为什么，程希不想他看到自己。
转角站了一个小时，这一个小时容尧都站在门口。
包厢门打开，她有了答案。
那位贺氏总裁和复锐并排走出来，容尧上前，手中拿着一份文件说着什么。
距离太远，程希听不到他们的对话，只见贺氏总裁伸手，容尧双手递上文件，对方却故意背手，白色纸张散落一地。
容尧和助理弯腰去捡，贺氏总裁说了句话，容尧就看了一眼助理，然后助理站起身退到一边，担忧又紧张的看着容尧。
容尧捡起，再一次递出文件，依旧被贺氏总裁故意松手，让一张张文件散落在地。
连着三次，容尧双手递出，都被对方故意接了又松手，他就一次次弯腰去一张张捡起叠好，再一次递出。
第四次，贺氏总裁踩上容尧刚碰到一张文件，嘴一张一合说着什么。
最后，贺氏总裁越过容尧，脚踩着一地文件离开。
记忆里的容尧，桀骜，肆意。
那么骄傲的小少爷，面对明晃晃的羞辱，却一次次弯腰。
程希不明白为什么。
容氏是要倒闭吗？非得要谈成这个合作？
容宁应该不会希望容尧进入公司，这个合作为什么是他来？
明明容氏和贺氏势均力敌，怎么就需要这样放低姿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