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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以述垂眸看着手心的戒指。
比起死亡，他更希望程希回家了，那个她口中的现实世界。
而他，也会找到突破次元的办法，再见她一面。
“沈总，文件确认无误，千夜那边也收款成功。”
助理的话拉回沈以述思绪，从他手中接过电脑。
在沈以述看完后，助理又道：“容总那边联系过千夜。”
沈以述并没有什么反应，手指在键盘上敲击，然后把文件发给裴衍，让他匿名发给容宁，收款账号就留千夜的。
容宁，杀人总要偿命。
你最好祈祷，程希没有死。
……
“复总，资料在容宁手上。”
白意脸色并不好看，将调查结果递给复锐。
复锐手中拿着沈以述的画像，听着下面阳台女孩对自己的诅咒。
“好像，沈以述一直在找人。”
听到这个并无关联的话，白意有些莫名，但也立马敲击电脑查询。
她把电脑屏幕转向复锐，说：“是一个女孩，叫程希，已经失踪8年。”
屏幕上是女孩的证件照，小脸青涩稚嫩，那双眼睛透亮皎洁，格外好看。
今天抓回来的女孩，不就跟照片上一模一样。
巧的是，除了年纪，什么都一样。
正蹲在阳台角落戳盆栽土的程希，丝毫没注意有人走进房间，还站在了她身后。
她还在疯狂诅咒这个抓自己的男人。
饭都不给吃，简直惨无人道。
“程希。”
男人的声音从身后传来，程希差点没心脏骤停，僵硬的转过头。
看到斯文败类正居高临下看着自己，她腾的一下站起身，心想完蛋了。
什么时候进来的，不会把她诅咒的话都听完了吧？
程希甚至没注意，这个男人刚刚叫的是她的名字。
复锐似笑非笑：“你知道，骗我的人是什么下场吗？”
月光柔和，程希却觉得落在这男人的眼镜折射出了寒光。
肯定是画像的事被发现了，说不定这人本来就知道千夜长什么样。
程希挪着步往后退，“什么下场？”
复锐觉得好笑，“你应该说没有骗我，而不是问我是什么下场。”
程希：……
她都快吓死了，不哭已经很理智了。
事实证明，这个男人就是在试探她，而不是知道千夜长什么样。
程希试图找补：“我就是饿得脑袋晕，”你可以找到画像的人后，让他跟我对峙，不就知道我有没有骗人了。”
复锐：“你想见沈以述？”
这天没法聊，原来他认识沈以述，怪不得会知道被骗了。
在男人探究的目光下，程希故作懵懂的眨眨眼，“沈以述？我想见千夜。”
她确实是抱着让这个男人找到沈以述，万一沈以述会救自己呢？想见千夜也是真的，得让他看看把她连累成什么样。
复锐微微俯身，在女孩耳边道：“骗我的人，都吊在蛇窟风干。”
他直起身，满意的看着女孩像只受惊的兔子，那双好看的眸子被恐惧填满。
不知道哭得眼睛红红的时候，会不会更像只兔子。
沈以述的审美，不过如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