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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没有搭理陆嘉，反而越来越不受控制，周围的东西，除了陆嘉和凤九卿，其他全部消灭。
“媳妇，动手吧，先离开，等他......”
陆嘉话还没有说完，武就恢复了理智，玻璃房子也被收回去。
武的身体炸开，一团陆嘉看不懂、也看不懂的气出现，一个声音传入陆和凤九卿的大脑。
“你不是在问是谁把我们拿来做研究吗？我告诉你，那个人就是我的父亲，也是陆的父亲。”
“亓。”武吐出这个字。
“什么！？你说是我爷爷将你们拿来做实验，用自己的儿子做实验？那前面的一二三都是吗？”陆嘉急忙追问。
他觉得这个亓简直变态没边，自己儿子都能拿来做实验，而且全部都被折磨得疯疯癫癫，这是人能做出来的事情？
“嗯，都是，我们同父异母，一个父体，不同母体，每一个母体都是他精心培养的人，只为了诞生特殊的子体。”武现在语气平静，只是语气中充满了杀意。
“亓在里面吗？还是你们当初是在这里被做实验？他为何想要这样做？”陆嘉此刻有些心疼自己老爸，还在心疼武。
武看出来陆嘉眼里对他的心疼，突然释怀一下，原来这个世界上还有人在乎他，再次羡慕陆宴州。
现在他不止想要凤九卿肚子里的两个孩子，他还想要陆嘉给他做儿子。
“他想永生，想成为世界上最伟大的科学家。”武提声音里全是讥讽。
“成功了吗？不对，几百万年，我记得你活了几百万年，他成功了是吗？”陆嘉的声音在颤抖，永生......又是永生，怎么都想永生，人的欲望果然是填不满。
他在想如果他不是牧源族，是不是也会如此疯狂，如此不择手段的想要永生？
“我不是告诉了你吗？我是一个失败品，一个失败品怎么可能成功，陆虽然成功了，但是不是永生，而是不死。”
武说的话陆嘉听不懂，疑惑问出声：“不死和永生有什么区别？而你为什么能活这么久。”
“不死是杀不死，但是也会寿元耗尽，我可以永生，但是我不是一个生命，我不能算作一个武器，你就把我看成一个武器的器灵吧，而且每时每刻就要承受痛苦。”
“你爸也一样，不死的代价是每时每刻都要承受痛苦，这样看来其实你爸也失败了，只不过他还是一个人。”
武说完就突然抓住陆嘉的手，陆嘉感受到一阵剧痛传来。
“啊。”陆嘉痛得叫出声来，太痛了，比他当初雷劫液淬体还要痛苦千万倍。
“一点痛苦都承受不了，我与你爸可是每时每刻都在承受着。”武收回手，陆嘉身上的痛苦消失。
武又重新凝聚了身体，率先朝着光幕走去：“走吧，进去看看到底怎么回事，我在里面感受到熟悉的气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