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财政问题,宛如一座沉重且巍峨的大山,长久以来,沉沉地压在朱棣的心头,令他愁绪满怀,难以舒展笑颜。然而,近期局势的峰回路转,出现了令人欣喜的转机,使得这一困扰已久的难题终于得到了显著而令人欣慰的缓解。朱棣原本的心情,恰似春日里绚烂绽放、缤纷多姿的繁花,充满了灿烂与美好,满心的欢喜犹如汹涌的波涛,难以抑制。他满心欢喜地筹划着,准备对在这艰难历程中立下显著功劳的老二朱高煦予以丰厚且隆重的赏赐,以彰显其功绩和自己的恩宠。
谁能预料得到,就在这看似一片皆大欢喜、祥和美满的时刻,朱高煦这个行事向来常常出人意料、难以捉摸的家伙,竟然在朱棣兴高采烈、满心愉悦之时,再次坚决而果断地请求就藩。这突如其来、毫无预兆的请求,恰似一阵冰冷刺骨、寒彻心扉的寒风,迅猛而无情地袭来,瞬间将朱棣心中那原本温暖如阳、炽热如火的喜悦吹得烟消云散,不留丝毫痕迹。
只见朱棣那原本洋溢着欣慰与喜悦、光彩照人的脸庞,刹那间变得阴沉如墨,仿佛被一层厚重的阴霾所笼罩。他瞪大了那双原本充满慈爱与期待的眼睛,此刻目光中却充满了震惊与愤怒,那愤怒犹如熊熊燃烧的烈火,不可遏制。他的脸色僵硬得犹如石刻,每一道线条都透露出冷峻与威严,怒声喝道:“老二,你究竟是何意?怎地如此突然,一言不合就要闹着去就藩?”
“爹,您是知晓的,我心中一直有所不甘。但您总说大哥治国有方,又是嫡长子,所以……”朱高煦梗着脖子,一脸倔强,那表情仿佛是在与命运抗争,不屈不挠。
“爹知道或许对你有所亏欠,但是……”朱棣试图开口解释,想要平息朱高煦的不满与冲动。
“行了爹,您就别再忽悠我了。这几日为了那繁杂的品鉴会,我忙得脚不沾地,连片刻喘息的机会都没有,都没功夫去瞧瞧瞻壑,儿子这就告退了!”朱高煦不耐烦地打断了朱棣的话,话语中充满了决绝与不满。说罢,他转身便要离开,那决绝的姿态仿佛生怕朱棣再说出什么挽留或者劝说的话语,仿佛急于逃离这令人压抑的局面。
朱棣被他这番毫不留情、犀利尖锐的抢白噎得半晌回不过神来,气得浑身颤抖不止,胸膛剧烈起伏,犹如汹涌澎湃的波涛。那花白的胡须都因愤怒而微微颤抖,仿佛在诉说着他内心的波澜与怒火。
什么叫“忽悠”?
这一向看似鲁莽冲动、不计后果的儿子,难道此次是真的下定决心,不再受自己的摆布,不再听从自己的安排?
就在这紧张的气氛即将凝固成冰,令人窒息的时刻,殿门外却突然传来一阵喧闹。
“哎哎,太子爷,您不能硬闯啊!”
“皇上正在与汉王商议国事……太子爷……”
朱高煦父子二人被这突如其来的嘈杂声吸引,皆是一愣,眼神中充满了疑惑与惊讶。还未等他们从这意外的声响中回过神来,只见身形肥胖的朱高炽带着一脸惶恐、不知所措的朱瞻基,怒气冲冲、不顾一切地闯进了殿内。
这是怎样一番令人震惊、超乎想象的场景?一向谨小慎微、温顺怯懦,行事处处小心谨慎的太子朱高炽,今日竟如此不管不顾、胆大妄为地硬闯御书房,这实在是超乎了众人的想象,令人瞠目结舌。
朱高炽尽管此刻怒不可遏,心中的怒火仿佛即将喷发的火山,但他终究没有忘记身为太子应有的礼节和规矩。扑通一声,他老老实实地跪地行礼,那沉重的身躯落地时发出沉闷的声响,仿佛在这寂静的宫殿中敲响了一记沉重的鼓音。
“太子爷,你这般冲动行事,究竟所为何事?”朱棣眉头紧蹙,一边扯着自己下巴那稀疏的胡须,一边脸上带着几分疑惑与愠怒。看似平和的语气中,却暗藏着威严与不容置疑的权威,令人不寒而栗。
要知道,在这庄严而肃穆的宫廷之中,擅自闯入御书房这般鲁莽、无视规矩的行为,老二朱高煦和老三没少干。但他们向来都是有勇无谋、行事冲动,从不考虑后果的主儿。
可老大朱高炽不同,这位太子向来以沉稳、内敛、谨言慎行而著称,其心思之深沉,未必逊于朱棣这位历经无数风雨、见惯了大场面的帝王。
朱高炽抬起头,目光坚定且严肃,毫无畏惧地直视着朱棣,那眼神中充满了决心与勇气,毫无惧色地开口道:“爹,您让我坐上这太子之位,儿子心里清楚,不过是因我身为嫡长子,这其中的无奈与不得已,儿子心知肚明。”
此话一出,在场众人皆如遭雷击,惊得目瞪口呆,整个殿内瞬间陷入死一般的寂静,仿佛时间都在这一刻停止了流动。
朱高煦更是满脸惊愕,完全摸不着头脑,不明白向来温和宽厚、忍辱负重的大哥,今日怎会如此冲动,说出这般大逆不道、令人震惊的话语。
朱棣的脸色瞬间阴沉得仿佛能滴出水来,那冰冷的表情仿佛能将周围的空气瞬间冻结,让人感到呼吸困难,仿佛置身于冰窖之中。
“我既无您的雄才大略,能纵横天下,开创盛世伟业;又无老二、老三那般的军事才能,能驰骋沙场,建功立业。当初您立我为太子,心底想必是百般不情愿。”
“爹,您莫要听大哥胡说!”朱瞻基被这剑拔弩张、一触即发的紧张气氛吓得肝胆俱裂,他急忙扯了扯朱高炽的衣袖,试图阻止他继续说下去。又抬头看了看朱棣那铁青、愤怒得几乎扭曲的脸色,更是吓得脸色惨白如纸,连忙以头触地,整个身体颤抖如筛糠,仿佛在这巨大的恐惧面前失去了所有的力量和勇气。
然而,朱高炽却仿若未闻,仿佛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继续慷慨激昂、义正言辞地说道:“儿子我这太子之位,得之或失之,皆无所谓。只要能做您的儿子,尽一份孝心,我便知足了。”
顿了顿,朱高炽颤抖着抬起手,那手指因为激动而微微发颤,指向身旁的朱瞻基,声音因激动而变得沙哑,仿佛在极力压抑着内心的悲愤:“您对我不满,儿子无话可说。但这孩子,您必须相信!”
“他出生之时,您才下定决心造反。这些年来,您一直将他带在身边悉心教导。他这个太孙,是咱朱家未来的希望!”
“可儿子却听闻,您明日去灵山寺见建文,竟要拿这孩子当人质。儿子我,无论如何也绝不答应!”
人质?
爷爷要拿我做人质?
朱瞻基听到这番话,整个人呆若木鸡,难以置信地望着朱棣。只见朱棣正一脸铁青,满脸怒容,那愤怒的眼神仿佛要喷出火来,那威严的气势仿佛能将一切都焚烧殆尽。
朱高炽毫不退缩,直视着朱棣,声音低沉却坚定如磐石,每一个字都仿佛重锤一般敲打着在场每个人的心灵,沉声道:“爹,您要造反,儿子为您坚守北平;您要南征北伐,修新都,编大典,儿子费尽心力为您筹措银两……”
“您任性了一辈子,儿子从未有过半句怨言。但在这件事上,如果您一意孤行,执意要拿这孩子的命去赌,儿子……定要造您的反!”
这掷地有声、铿锵有力的话语在空旷的殿内回荡,犹如一记重锤,狠狠地砸在每个人的心头,让人感到震撼与惊愕。
话音刚落,整个宫殿内鸦雀无声,静得连一根针掉在地上都能清晰听见。
朱瞻基吓得爬到亲爹身旁,声音带着哭腔,声嘶力竭地喊道:“爹啊,您这是说的什么糊涂话啊!”
“爷爷,我爹他定是气糊涂了,爷爷您莫要怪罪……”
他的话还未说完,只听得朱棣发出几声冷笑,那笑声在这寂静的环境中显得格外阴森恐怖,仿佛来自地府的嘲笑,充满了悲凉与无奈。吓得朱瞻基身子颤抖得愈发厉害,死死地低下了头,再也不敢发出半点声响,仿佛一只受惊的小兔子,蜷缩在角落里。
在御前陪伴了这么多年,朱瞻基深知,爷爷此刻已然怒到了极点,犹如一座即将喷发的火山,稍有不慎,便会引发灭顶之灾,带来无法想象的后果。
“好啊,真是好啊!我们朱家人本就是造反出身,如今倒是一个个都学会了忤逆!”
“老大,难道我们父子之间,已经相互猜疑到如此不可收拾、无法挽回的地步了吗?”
父子相疑,上下乖离,父不知子,子不知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