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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这样，我想听听你的回答，我已经等不及听夏作文的回信了。现在为止，出于礼貌，我一直等着他告诉我结果，今天晚上发生了这样的事，我实在忍不下去了。你能干、漂亮、有钱，还是单身，肯定有好多追求者。今晚的事我现在还历历在目。”
“胡信义，你不用那么担心，我现在非常坚定。”
“我相信你，但是发生了今天晚上的事，我已经失去耐心了，沈晓春小姐，请你嫁给我！”
她沉默地看着漆黑的窗外，显得有些不安。
“你说不出来吗？”
“胡信义，”她像是要阻止胡信义继续说下去，终于开口了，“让车开回去吧，行吗？我们边走边谈！”
“不行，你是要摆脱我，我要你现在就告诉我，现在！要不车子就会一直开下去。”司机笔直地坐着，专心地握着方向盘，胡信义刚才说给他加车费，所以他更愿意听从胡信义的安排。前车灯照着乡间的小路，周围的一切显得更深远了。
见沈晓春流露出绝望的神情，胡信义再也控制不住了，他伸手搂住她的肩膀，把她拉到怀中。
“啊！”她轻声叫道，“你干什么，你干什么呀？胡信义！”
沈晓春在胡信义怀中挣扎着，胡信义闻到她发际的清香，他几乎要发狂了，但此时，胡信义仍然记得自己的计划。
“沈晓春，请你嫁给我，你快答应啊！”他紧紧地抱着她。
沈晓春一个劲儿地挣扎着，她气喘吁吁地开口道：“胡信义，不要这样，你妻子怎么办？你先把离婚的事情办妥吧，要不我很难相信你的诚意，你要我现在答应你，真是强人所难。”
“那只是手续的事……”
“你已经说了好几遍了，关键是，手续到底办完没有？如果你不能真正恢复单身，我……”
“那你是说，等我办完手续你肯定会和我结婚，你已经下定决心了，是这个意思吗？”
沈晓春没有说话，胡信义感觉到她的肩膀在发抖。
“你怎么了？”胡信义现在已经完全束缚住了沈晓春。
沈晓春既害怕窗外无边的黑暗，又害怕胡信义再三的逼问。看着她惊恐万分的样子，胡信义忽然暗自高兴。
“沈晓春小姐，我真的很爱你，因此才会胡言乱语，对你做出这样的举动，真是对不起。如果你能理解我，哪怕是暂时的，答应嫁给我好吗？至于我妻子那边，明天我就去找夏作文把手续办好。”
沈晓春已经不想再挣开他了。
“先生，我们到底要去哪儿啊？”前面的司机突然问道。窗外，漆黑的森林伸向无尽的远方。
胡信义抬起头看了看：“我们现在在哪儿？”
“现在在墓地。”
“什么，墓地？”胡信义眼前忽然出现武辰梅躺在棺材里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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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信义乘出租车回到医院时，已经是凌晨一点了。今天晚上院领导是他值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