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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从未见过小白鹤化形，进轿时心里还是压抑不住激动。
抬眸对上那张脸，蹙了蹙眉。
抱着疑惑，“小白鹤？”
“嗯！”
白翎见苏沐谦不相信的模样，连忙撩起自己的衣摆，把小腿露了出来，上面牙印深刻。
苏沐谦目光挪到那处，的确是自己的咬的，深吸口气，在他身旁坐下。
外面人见他们准备就绪，指挥着妖兽开始巡游！
热闹非凡。
轿内气氛压抑，苏沐谦把握紧自己手抬起反复观看了一遍，虎口处那颗痣......
再仔细瞧了瞧白翎。
五官略微有些变化，显得整个人清冷出尘。
小白鹤对他从来都是爱搭不理。
眼前这个，眸子里带着哀伤，高兴，还有......
单手抵着膝盖托着下颌，歪着头盯着他！
白翎被他看得浑身不自在，握在一起的手，捏得他发疼。
“沐谦，手......”
‘咔嚓～’
白翎轻呼一声，手掌骨骼断裂，不可置信的看向苏沐谦。
苏沐谦面上一副风轻云淡，眼中却包含着怒意。
白翎的话卡在喉咙里，最后溢出一个字，“疼！”
苏沐谦猛然把白翎拉近，恶劣般笑着，“这才刚开始！”
手上的剧痛不断刺激着白翎的神经，心里说不出的难受，“沐谦，你不是这样的......”
苏沐谦一刻未放开那断裂的手掌，不停的握紧。
冷汗从白翎额前划过，苏沐谦轻轻帮他拭去。
他额上青筋直冒，压抑着愤怒，面带微笑，“我应该是怎样？”
白翎从未见过苏沐谦发火，瑟缩了一下，忍着疼问，“你...不爱我了？”
苏沐谦面沉似水，毫无波澜，扯住他的头发往下一拽，“背着我娶妻生子，玩够了，回来找我接手？你有什么资格要求我爱你？”伸出手拍了拍白翎的脸，“嗯？陌译？”
白翎脸色煞白，有一刻他幻想过，苏沐谦认不出来，他至少能缅怀一下。
不是没想过全盘托出，可他不敢，当年苏沐谦带着七彩冰凌欢天喜地的来问他，什么时候举办婚礼。
白翎从来没想过苏沐谦能得到，当即说了狠话，“嫁给你，我宁愿去死！”
苏沐谦顿时失了光彩，褪了活力，喃喃道，“就算你不愿，总归要跟我回妖界的！”
想到两族婚约，根本不是他与苏沐谦能改变的。
“那我便神魂下界，娶妻生子！我的爱人永远不可能是你！”
他不知道苏沐谦什么时候离开的，那时候他很愤怒，错不在他，却要让他赔上一生，开始还能敷衍，后来苏沐谦不知厌烦般讨好着他。
那次来，他没忍住说了心里话，等苏沐谦走后不久，他寻了机会。
就像苏沐谦说的，不管如何，他最后的归属就是在妖界，至少在那之前他想体验一番。
头皮被扯得生疼，这阴差阳错的一切，白翎现在根本不知该如何面对，但是有一点，“我没有，离儿是我和你的孩子！”
苏沐谦忽然笑了起来，把白翎掀倒在轿撵角落，“撒谎找个好点的理由！我可从不记得我与你在下界有过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