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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真的，心悦于她。
卫研的脑袋，无比清晰地接收到了男人传递过来的情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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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左兮带着人找过来，卫研都没有正面回应墨玄的感情。
俩人坐进车子里的时候，卫研还让左兮和墨玄坐到后面去，她自己选择了坐副驾驶。
墨玄眼眸微暗，不过却也是没说什么。
一路上，尽管左兮努力说话，却还是逃脱不开车厢里沉闷的气氛。
这一次，卫研墨玄都没回公司，而是直接回家了。
把人送上楼之后，左兮才长长吁了一口气。
“压抑死我了！我还从来没经历这样的。”
助理也小心翼翼道：“左兮姐，两位老板不会出什么事了吧？”
“不能吧。不过这次的感觉很奇怪，他们不像是吵架，反而像是陷入了某种僵持中。”
“什么意思？”
“我不懂啊！”左兮耸耸肩，“老板的心思，打工人哪里猜得到。”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
“今天提前下班，回去好好休息。”
她看了眼紧闭的大门，“希望，他们不要僵持太久吧。”
屋内，卫研本来想回到自己房间，关闭房门休息的。
结果晚了一步，被墨玄抵住不让关。
看着对方直勾勾的眼神，卫研轻叹一声，“你今天要不到答案，是不死心的对吗？”
“恩，”墨玄点头，“我不相信，你对我一点感觉都没有。”
卫研轻笑，“你就这么自信？”
墨玄伸手，牵起她一只手，抚在自己脸上。
“你说过的，我长得甚合你意。”
“清瑶，”他凑近她，将脸怼在她面前，声音带着丝丝诱惑，“我这张脸，你不喜欢吗？”
“你这是，色诱我？”
墨玄小心翼翼地将额头慢慢贴近她，见她不反抗，才继续道：“恩。”
“所以，清瑶神君，我的色诱对你，有用吗？”
卫研一本正经道：“本君在心里念了一百遍清心咒。”
“那就是有用了。”
墨玄压抑住喜悦，双手环抱住她，将头埋进她的肩膀里。
卫研闭眼，脑海里闪过与墨玄相处的片段。
说不动心，那都是假的。
可他们是对立双方的领军人物啊，一旦相爱，就等于背叛各自的阵营。
这样的事情，她不忍心，也不会做。
毕竟，除了爱情之外，她还有其它感情。
那些感情割舍不掉，并不比爱情差。
“你想过没有，”卫研道：“回到修仙界，我还是神君，你也还是魔尊。”
“墨玄，承认吧。我们的爱情，注定会被天下人唾弃。我不会为了你背叛师门，你也不会为了我，背叛魔族。”
“既然注定最后不能在一起，又何必贪恋，这一时的放纵呢。”
墨玄放开她，重新注视着她。
“你都没试过，怎么知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