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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事太过于震撼…竟能如此相似？
沉默了片刻，荒村拓也问道：“那她们呢？”
中御门当然知道他口中的“她们”指的是谁，“她们的话…大宫小姐郁郁而终，三十岁不到就去世了，其他几个过得也很不如意，每天都要遭人非议。”
“然后就造就了京都贵族圈近年来最大的丑闻。”冷泉真央美冷笑道。
四十岁不到的柳原直宪瞬间变了个样，如同被几万只蚂蚁啃食殆尽的枯木，“丑闻什么的我并不在乎，还有柳原家，本来就快要走进末路了，没落只是迟早的事…我只是…对不起她们…是我把她们拉进了深渊…可到头来作为罪魁祸首的我只敢躲在神社里逃避现实…装傻麻痹自己…”
房间的空气变得极其安静，众人的神态也各不相同。
过了不知道多久，中御门光世结束了这个话题。
几人围坐在一张茶桌前。
柳原直宪又恢复成了那副缺心眼的模样，接着着手开始为众人泡茶。
温壶、置茶、温润泡、醒茶、冲泡、奉茶。
柳原直宪一套流程下来，动作随意无比，却也不算乱套。
荒村拓也拿起放在手边的茶杯，轻轻抿了一口。
味道并没有多稀奇，但如果结合柳原直宪这个人的经历，就能尝出不一样的滋味，先是清香，后又回甘，最后是一股在口腔内发散蔓延的苦涩。
中御门光世说喝茶，真的就是单纯得喝茶。
期间他并无多言，只是静静得品着茶，时不时观察一下荒村拓也和冷泉真央美的脸色。
荒村拓也默不作声，但明暗不定的眼光彰显着他内心的不平静。
冷泉真央美则几经失神，她是很聪明的，稍稍思考就明白了中御门光世把他们带过来的用意。
这顿茶喝了将近一个小时，四人告退，离开了柳原直宪的房间。
荒村拓也再次注视着眼前这扇朱红色的门，千万心绪在他脑中炸开。
他可以确定，柳原直宪这辈子大概都不会离开神社了。
“荒村先生还没吃饭吧？”中御门光世忽然将手重重得搭在了荒村拓也的肩膀上，“一起在神社吃点？”
订婚仪式上虽然有吃食，但大家出于礼节都吃得很少，大部分时间都在喝酒。
荒村拓也的身体猛得颤抖了一下。
他揉了揉眼窝，问道：“吃什么？”
“三文鱼刺身，怎么样？”
“我不吃生的东西。”
荒村拓也又莫名想起前世张扬跟自己讲的笑话。
“刺身就是鱼生，鱼生就是死鱼切片，那么人生就是死人切片。”
他回味了一番嘴里化不开的苦味，再度看了一眼那扇朱红色的门。
他好似能够投过门缝看到那道孤独的身影。
真的错了…全都错了…
这样的结局…不是他想要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