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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千言早就摸透了何运石一个老好人的性格，她就没有再多作声，否则就是喧宾夺主，领导的面子还是要给的。
李哥那几人也知道适可而止，于是表彰大会继续进行，却也沉闷无比。
会议结束后，刚来一个月的实习生程雨立即蹦到江千言身旁。
竖起一个大拇指：“师父，你真厉害，居然敢硬刚他们。”
她现在也是何运石指给江千言带的徒弟。
一开始她还不乐意，也是同其他人一样觉得江千言坐过牢，带着有色眼镜看她。
可是跟了她一个月后，她是非常喜欢这位师父。
师父做事雷厉风行，谈业务时有种压人一头的超飒气场。
她觉得自己就是打工一辈子，都练不出那种气场。
师父对待他们新人也不像公司里的老人那样端着个架子，倚老卖老。
相反的她很愿意教他们新人方法，至于学不学得来全靠自己的悟性。
程雨原本只是一个三流大学毕业的大学生，自我感觉去大城市她是根本竞争不过名牌大学的毕业生的。
所以选择回到这个小城市，随意找份工作，历练经验。
她还打算在这个公司实习期满就辞职呢，因为看着沉闷的公司死气沉沉，就没有一点前途可言。
她是要历练经历，不是等死。
现在因为跟着江千言，她反而喜欢上了这个工作。
特别是跟着江千言出去谈业务，她感觉自己每天都像打了鸡血般，燃烧着她这个年纪该有的热血。
公司除了那几个老员工，剩下的年轻人都是这样的想法，他们也都喜欢跟着江千言做事。
现在江千言身旁除了程雨。
个个年轻人都围过来跟她讨经验。
“言姐恭喜，拿下了那么难啃的业务。”
“言姐，帮我分析分析这个客户该怎么拿下他。”
“言姐，能不能教教我怎么把策划写得更吸引客户，我的客户对我的策划案都不感冒。”
“言姐，怎么才能见到对方公司的高层，见到后，谈判中需要注意什？”
直接把江千言围得水泄不通。
江千言也毫不吝啬的全都教了出去。
半个小时后，何运石的秘书，突然过来找江千言。
“千言姐，何总有重要的事找你，让你和程雨一起去他办公室。”
龙兴企业的业务是江千言带着程雨一起去谈下来的，她们可是日夜坚守，跑了几十趟才见到了他们的总经理。
谈了不下十次才签到的合同，个中艰辛只有她们自己知道，江千言也很慷慨，分给了程雨三分之一的业绩。
程雨很是感激。
所以江千言有没有通过那种不劳而获的手段去获取业务，程雨最清楚不过了。
她刚刚就想为江千言辩解，可惜江千言根本就不需要她出场，就把那些人怼得落花流水。
她连话都插不上。
师徒两人来到何运石办公室落座。
何运石也没有绕弯，直接开口：“千言，小程。你们谈下的那个龙兴企业的业务出了点问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