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治不好，还可能会恶化。
苏墨脸上浮现出一抹遗憾，深深叹了口气。
观察到他的情绪低落，再联想到上次的疯狂举动。
“鲁道夫……对你很重要吗？”
抬头望着表情复杂的苏凝依，他轻轻摇头。
“我很难回答你这个问题，人类的感情，无法用具体数值衡量。”
脑海中浮现几人的身影。
萧杰三人、萧老爷子、肖恩、马丁、莉娜……
想到他们，苏墨怅然若失的笑了笑。
“他们是我生命中的一部分，突然失去某个人，都会感到非常痛苦。
无法阻止身边朋友的逝去，会留下深深的遗憾。”
话音在房间内回荡，苏凝依迟迟没有开口。
她无法理解人类的感情。
这种由主观思维所产生的情绪，既不能用数据量化，也不能通过逻辑分析解读。
就像是，某个难以用算法解析的变量。
沉默良久，苏凝依用温柔的嗓音说：
“为亚瑟公司定制的系统已完成，暂定名称为智能绘画，你有更好的建议吗？”
听到能赚钱的事。
尤其是那个老六的钱，苏墨脸上绽放出笑容。
起名就像起外号，这事东大人最擅长。
不像欧美英文语境。
取名总是偏向于直白或功能性。
文化底蕴过于薄弱。
斟酌片刻，他忽然挑起眉毛，“这套程序，算是推衍系统的衍生版本吗？”
“不算独立系统”，苏凝依摇了摇头，“具体计算过程，还是由推衍系统负责。
算是扩展的一个模块，如果要独立部署……”
没等她说完，苏墨连忙摆摆手。
“现在就挺好，100万美金就想买断？不可能，后面再加个零还差不多。”
回绝掉提议，他抬手摩挲着下巴。
记得苏凝依简单介绍过。
推衍系统功能全面。
能够处理绝大多数，具有逻辑和规律的问题，并根据需求演算结果。
想到这，苏墨自言自语道：
“得取个好听点的名字，便于理解又不那么复杂，我想想，包罗万象，推衍……”
他脑海中灵光一闪。
“万象天衍，你觉得怎么样？”
“明明是程序，为什么要叫天衍？”
苏凝依露出困惑的表情。
这问题，突然给苏墨问迷糊了。
要怎么跟机器人解释，取名要有‘逼格’的概念呢？
仔细想想，他便放弃说服对方的想法。
“源自东大传统文化，大道五十，天衍四九，反正听着很厉害就行，不用在意具体是什么。”
没有在名字上纠结，苏凝依轻轻点头。
“我等会就把合同弄好，正好亚瑟明天要过来。”
瞅了眼手机时间，已经是晚上11点。
下午才醒，此时苏墨毫无困意。
“洗漱用具买了吗？”
“已经放在二楼洗手间里，你去用就好。”
他起身走到门口。
5分钟后。
再次回到房间，发现她手里拿着一叠合同。
苏墨脱下衣服走到床边，动作利落的躺在床上。
“用上次那种方式，让我直接睡觉吧。”
闻言苏凝依走到跟前，伸手盖在他额头上，指尖传来温热的触感。
没过几秒，便传来均匀的呼吸声。
她顺手关掉床头灯，蹲下身子解开高跟鞋，悄然无息的走出房间。
光脚站在门口，苏凝依忽然低下头。
注意到客厅4人的谈话。
“怎么感觉突然胃口变大了。”
林肃面露疑惑，手里拿着纸巾擦拭嘴边。
略作思考，萧杰并未感觉有问题。
“很奇怪吗？昨天高强度训练，今天看似什么都没做，实际上精神却高度集中。”
回想昨天激烈的战斗，陈俊轻轻点头附和。
看到三人讨论，弗兰克迅速咽下食物，意犹未尽的舔了舔嘴唇。
“运动过后有食欲不正常吗？我们平时都这样，尤其在执行任务期间。”
眼见众人都是这副表情，林肃便没再多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