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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强吻了她，她扇了一耳光回去，两个人之间也算是两清了。
谁也不欠谁。
谁也不占着谁的面子。
“寒时喜欢看，”慕朝然系好安全带之后，没有马上起身，而是侧头，薄唇险险的擦过她的耳畔，“那就演给他看。”
林惜歌缩了缩脖子。
她真的很不习惯和一个陌生男人……靠这么近。
直到现在，她的嘴里都还有慕朝然的味道。
见她闪躲，慕朝然冷笑一声：“怎么，没有男人这样对待你？”
“没有。”
“那寒时这些年，都在叫谁爸爸？”慕朝然问，“那个男人，对你客客气气，从不逾越？”
林惜歌点点头：“对，他非常尊重我。”
虽然她和向沉毅当了寒时五年的爸爸妈妈，但是，确实是没有任何的亲密举动。
就算向沉毅有这个想法，她也不会配合。
慕朝然眯起了眼：“怎么可能。”
男女之间，会有纯洁的友谊？
当他是傻子？
除非，那个男人不行。
要么，就是林惜歌在撒谎。
慕朝然对林惜歌的话，暂时都保持着怀疑态度。
不能相信这个来历不明的女人！
“为什么不可能？”林惜歌反问道，“你以为全世界的男人都和你一样，不尊重女生，想吻就吻，想抱就抱，没有分寸吗？”
“他们只是伪装得好罢了。”
“那起码也伪装了。你呢？”
慕朝然嗤笑两声。
他挑眉：“也就是说，那个男人五年来，都没有吻过你？”
“……是。”
“你守了五年的活寡？”
“慕朝然，”林惜歌实在是受不了了，“你能不能说话别这么难听啊！”
“哪句说错了，”他一副淡漠的样子，“你指出来。”
林惜歌答不上来。
“我会知道，是你在说谎，还是那个男人真的能够忍住五年不碰你。”慕朝然起身，站在车外，“假的真不了，真的假不了。”
林惜歌都不想搭理他，直接偏过头去。
如果他真的是寒时的爸爸，那么她就要好好的问自己了，当年是不是瞎了眼，脑子进了水又被门挤了，才会和他产生荷尔蒙，上了床怀上孕。
这个慕朝然，哪里值得她喜欢啊。
除了有点钱，有点帅，有点高……额……
好吧，他的硬性条件的确无可挑剔，完美。
但是他这脾气，这性格，这毒舌，哪个女人受得了啊！
就算受得了，也是冲着他的资产和外表去的吧。
反正……林惜歌是受不了。
“或者……”慕朝然忽然勾了勾唇，“是你太没有魅力，他都懒得碰你。”
“慕朝然！”
她觉得自己刚刚那一耳光，还是扇轻了。
应该再重一点的！
林惜歌咬咬牙，正准备说话，慕朝然直接将车门给关上了——
“砰！”
她怔了怔，只能继续咬牙。
慕朝然转身，看着在旁边安安静静站着，不吵不闹的林寒时。
倒是乖巧。
不过调皮起来的时候，也够头疼的。
“咦，你和妈咪聊完啦？”林寒时问，“怎么不再多说会儿。”
“我和她一直说话，然后把你晾在旁边么？”
“我没关系啊，我再站十分钟都可以。”林寒时回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