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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是一直坚持演出吗？”
“人上了岁数，难免。嗓子也不舒服，胳膊腿也别扭。”
“原来是这样。”
“顾医生，没啥事我先走了。”
“嗯。”
甜甜思考前一段时间，跟海军一起去看吕大师的戏。这些情况都对上了。
甜甜刚想跟海军打电话，海军电话打来了。
“我想找你咨询一些医学上的事。”
“没问题，你说。”
“这人刚做完手术，多长时间能恢复。”
“这得看什么手术。”
“有可能一周，也可能更长。”
“有可能，刚做完手术，就从事高强度动作吗？”
“一般情况下，不太可能。”
“你说这事怪不怪。这吕大师，消失一段时间说去做手术。但是这刚回来就又马上高强度排练。看着一点事没有。”
“也许只是托词。”
“回来后，状态好了不少。”
“你是怀疑？”
“嗯。而且我们没有查到他出国的记录。”
“这事是有些奇怪。但是你说晚了。白青刚才来医院。她说在帮吕大师做康复。具体做什么方面的康复，没细聊。”
“这事不用你出面。问太多，怕引起白青的怀疑。”
“奇怪消失了两周，回来容光焕发。这人还真是可疑。不过有疑点就是好事，我就不相信搞不定他。收到我的礼物了吗？”
“你送什么了?我啥也没收到。”
“应该马上就到了。我先挂了。”
“这人。”
甜甜话音刚落，快递到了。
甜甜把一层层的快递包装打开。里边整整齐齐排列着一堆笔记本。
“这是啥？”
甜甜随手拿起一本，翻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