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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制造谢小玉的自杀现场，蒋娜特意买了谢小玉常穿的平底运动鞋，她的码数有些偏小，蒋娜试了一下，勉强可以把自己的脚塞进去。
她以和同学谈心为由，将没有半点戒心的谢小玉约到了天台，并出其不意的将人推到楼下。
从天台迅速走下来，蒋娜换上了早就准备好的运动鞋，将脚上这一双迅速的扔到了垃圾桶里。
学校每周三会集中处理一次垃圾清运，正好是明天，没有了这个决定性证据，没人能治她的罪。
同屋的老师讶异于蒋娜的好心情，询问她是不是谈朋友了，蒋娜没有否认，还轻轻哼起了歌来。
“月亮弯弯、笛声悠扬、蛙声阵阵、要睡觉觉……”
同事听了个大概：“蒋老师，这是什么歌，我没听过，还挺好听的。”
“是一首童谣，我忘记在哪里听过了，只记得这么四句。”蒋娜对着镜子理了一下因为快速走动而飘散的头发，从办公室得柜子里拿出了一套衣服，换好。
“蒋老师，还是看你穿高跟鞋的时候多，刚刚我还想你是不是换风格了。”同事打趣道。
“中午食堂吃饭溅到汤汁了，还好有备用的衣服。”蒋娜看向换下来的衣物，目光中多了一丝冷漠和鄙视。
机器里的画面定格在蒋娜的脸部特写，程导喊了一声“卡！蓉蓉这个情绪给的不错，再来一场啊，换个机位，蓉蓉准备一下，五分钟后开拍。”
也是巧了，今天柳蓉蓉的排班一直到了凌晨，几乎是全天无休，算是她进组以来最忙碌的一天了。
彻底拍完，柳蓉蓉嗓子已经冒烟了，今天说的台词严重超标，含着李丽丽给的喉片稍微缓解一二。
“蓉蓉等一下。”程导夹着一根烟，一直没有抽，“你嫂子不同意我抽烟，在戒断，别介意。”
“是这样，我有个朋友，他所在的杂志公司你应该听过，风行UY，隶属于七大刊之一，金秋九月的扉页正在内部竞争，他之前合作的模特被人高薪挖走了，你愿意苏试一试吗？”
“我？拍杂志？”柳蓉蓉有些茫然，她现在绝大部分精力放在了《红枫》这部电影上，小部分精力放在了大学的课业上，还要留一些时间给有些黏人的家人。
她还真没有考虑过这个问题。
程导见状递给她一张名片：“张秋，人很可靠，就是有些大男子主义，要不要去看你。”
“谢谢程导。我会慎重考虑的。”凤梨有言在先，柳蓉蓉自然要和凤梨商量过再给答复。
正好今日凤梨也忙完了家事回来，她的母亲脱离了生命危险，如今在老家有其他兄弟姐妹照顾，凤梨终于放心的回到了江城。
凤梨回来也有利有弊，柳蓉蓉的零食被砍半，日常饮食也变的少油少盐，像之前那样想吃什么就吃什么的日子一去不复返。
“张秋，他之前的模特是余美然，两人全是情侣关系，还没结婚。听说他想要让余美然暂时放弃模特生涯，给他生个孩子，但是却没有结婚的打算。”
“余美然一气之下签约了别的公司，张秋和余美然是靠情感纽带结合一块的，俩人居然都没签署合同，这余美然也算是真爱了。”
“张秋摄影技术确实是top级的，但是人品不行，这个我们推掉。”
凤梨斩钉截铁的说：“不过完全拒绝也不好，毕竟程导是自己人，他也许还打着曲线救国的意思，如果我们觉得张秋的技术好，还能借机就在秦影帝的工作室也说不上。”
柳蓉蓉和李丽丽排排坐，眼神清澈的就像是小学生，没想到凤梨能将一个简单的工作offer延伸到这么多。
“你们俩有什么疑问吗？”凤梨站着，对面两人坐着，莫名有种自己是教导主任的错觉，不自觉的开始提问。
李丽丽眼前一亮：“梨姐，余美然，你说的是那个国际超模妈？她有男朋友？还是个恋爱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