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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转念一想，当时是我控制着赫罗蒂纳公爵的身体，而圣雅娜的身体，我却不能插足，只能旁观。
但为什么后来我的灵魂也被公爵挤出去了？
唔……脑袋好乱……
“还有一件事。”老人顿了顿，“下次如果你再想进入他们的空间的话，不要带其他人。”
“是因为会有这种反应吗？”我看向甘文。
“不止。”
不止？
“进入空间，首先是被空间的管理者注视，其次通过空间流动的分裂缝隙，感应你要接触的人物，再者与人物共鸣、进入人物身体权限通过……”
老人慢慢讲着，生怕我听不懂的样子。可是……我确实什么也听不懂……
“呃，可是我一睁眼睛就进入到人物的身体里了？”
“说明你与空间的重合度和磨合度很高，否则……”老人也看向了甘文。
“强行进入就是这个下场。”老人要了摇头。
我听着老人耐心给我讲解，突然想起了件事。
“甘文说您也曾带过其他人进入空间内，包括他。”
“是的。”老人闭上眼，“这个空间是一位故人留下的……她把自由进出的指令给了我。”
我好像勾起了老人的伤心事！我决定闭口不提。
“那老人家，还未请教您的大名？”
看着我强硬转话题的方式，老人终于笑了出来，“我叫白倾洲。”
“白老先生！呃……白先生？……白…白老？”
我的声音越来越小，称呼什么的这是太难想了！
“哈哈哈哈小家伙，你若不嫌弃，像甘文叫我一声老师即可。”
“不嫌弃不嫌弃！”这么温柔和蔼可亲的老师谁不喜欢呢！
“白老师在上，受徒儿一拜！”
我要行大礼的时候，白倾洲赶忙将我拉住。
“既然都是自家人了，没必要有这么多繁文缛节。”一丝慌乱从白倾洲脸上闪过，是我看错了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