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7章 何谓得失（二）（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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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空望着她，内心一阵悲凉。但他还是平静道：芳姑娘，你道我怎么样？

芳晔华回头：如何？你武功盖世！

妙空认真地看着他，将目光低下，沉声道：我是个坏人！

芳晔华：莫说这些，我们能相遇是缘分。

妙空没有再说话，只默默穿衣。

芳晔华于一旁道：你会不会娶我？

妙空抬头，将她揽入怀中。芳晔华却挣脱出来，望着他。

妙空认真说将起来：我一定娶你！

芳晔华望着妙空的眼，突然掩面呜呜哭泣起来。声音里满是心碎。

妙空：怎么了？

芳晔华没回话，她一直呜呜哭泣，直待许久，才渐渐消停下来。

妙空：我说的是真的，我一定会娶你！

芳晔华擦拭着眼泪，哽咽道：你有没有喜欢过我？

妙空：……

芳晔华带着凄惨的苦笑，这两日希翼，一朝梦碎！

妙空将之揽入怀中，她任由妙空将她抱住。

妙空：我始终是个无情的人，怎么都找不到我的归宿！？我对你说的都是真的。我一定会娶你！不管是出于什么，我都会信守我的诺言。

短暂的寂静。

芳晔华：我想来都应该知道，可我还是想有一个家。一个疼我的相公。你太无情，我在你眼里只看到了责任。

妙空：……

芳晔华：我不只要责任，我还要情感。哪怕是兽欲，我也觉得你需要我。求求你，不要这样，求求你……

芳晔华又带起了哭腔。二人都沉默了下来。

只不过片刻，她在妙空的手臂里感受到了与之前一模一样的柔情。

她抬头，却见妙空双目中不知何时落下了两行清泪。

她内心一颤。

轻轻地，她为妙空将眼泪拭去。她迷惑了，她已经分不清自己眼前的这个男人到底是无情还是有情。

双方都彼此轻柔的以自己的方式去触摸对方。可她们也明白，一个是先天无情的人，一个是后天缺爱的人，她们的相遇一早就注定了结果。她们的结合只能是个悲剧。因为责任，二人才被冰冷地束缚在一起。

芳晔华抚摸着妙空的脸，突然笑了起来。眼中的悲伤一扫而空，相反的，是一种宁静平和的柔情填满了双眸。

她痴痴道：你非无情，只是不能共情。我相信你无情是真，有情也是真。你只是不能理解，普通人的人生是怎么样的。但是你已经很努力地在尝试了，不是吗？

妙空仿佛一下就被打中要害的毒蛇，第一次发觉突然有人能够理解了自己一般，仿佛自己不再是天地间寂寞的那个人。

滚烫的热泪却随着脸颊再度流下。二人目光相对。

芳晔华与他都同时感觉到了一种心灵的契合，这种契合不关乎情感，也不包括肉欲，只是一种类似纯粹包容的状态。

“要了我！”芳晔华低声道。

二人热情如火的交缠到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