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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死，我就知道这家伙放不出什么好屁！”
“人渣！”
优美的赞扬之词同时从康纳和露娜的口中冒出。
“为什么------”纳丹尔发出沙哑的，如同机械一般的声音：“为什么-----”
“我们什么错也没犯-------”
“我们坚守教义----------”
“我们到底做错了什么--------”
“为什么要这样对待我们-----------”
“为什么要我们背负骂名---------啊---------”
随着尖锐的叫声响起，纳丹尔突然发难，对准距离她最近的艾克扑了过去。
铛-------
爪子和长剑碰到一起，发出金属碰撞的长鸣，纳丹尔被击飞出去，落到地面上，调整角度，看样子还要再度进攻。
“力气真大。”艾克被反震的力道震退一步，嘟囔了一句后，就看到纳丹尔再度袭来，他二话没说，直接躲到康纳的身后：“你有盾牌，你上去挡着！”
“我这是巨剑！”康纳白了他一眼，向前一步，将巨剑竖在身前，斜角七十多度挡在纳丹尔的袭击路线上，额，这样一看，好像还真和盾牌没什么差别。
铛---------
这一下，康纳没退半步，反到是纳丹尔被撞的有些头晕脑胀，掉在地上向远处翻了几个滚，爬起来晃了晃脑袋，双手紧紧的抓住地面，眼瞅着就要再度弹射起步，康纳发出厉喝：“够了！”
“够了，纳丹尔，我们知道你委屈，我们知道你不甘，难道你就没看出来，我们不忍心再伤害你，够了，你退下吧!”
露娜向前一步，和康纳站在一起，哀求道：“纳丹尔，你走吧，算我求求你，我们真的不想和你打-------”
艾克贱兮兮的脑袋出现在两人的中间，笑的还是那么欠揍：“汪，汪，你看，我说到做到了，我是狗，汪，汪。”
纳丹尔绷紧的双臂放松下来，她那双浑浊的双眼中，竟然出现了很人性化的疑惑之色。
“嘻嘻，嘻嘻-------”
一阵清脆的笑声伴随着一个模糊的小孩人影出现在不远处，她一蹦一跳，以一种视觉上非常缓慢的速度，带着笑声，飞快的跑向院子，消失在院子里的杂草里。
啪嗒，啪嗒------
纳丹尔追了上去，和她一同消失在杂草里。
“那是？”
“四岁的纳丹尔。”
三人静静的站在图书馆的废墟里，望着消失的两个纳丹尔，谁也不知道该怎么开口，良久，艾克说出了一句不合时宜的话：“还有多少食物和清水？我饿了-------”
“---------------”
“你是造粪机器吗？这才多久就又饿了？”
“不对，时间的流速好像恢复正常了，要是换做之前，咱们不会这么快--------”
“白痴，之前是在纳丹尔的回忆里，现在，是在大主教的领域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