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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福星，你觉得呢？”
顾谨偏头询问陆慎的意见，却看到他像个小馋猫一样眼巴巴地看着橱柜里面的面包。
“都好。”陆慎应了一句，收回视线来到顾谨身边，对那个女孩问道，“这里有喝的吗？”
女孩说：“有牛奶、咖啡和酒。”
“给我们来两杯牛奶吧。”陆慎说，“可以帮我们把面包切开吗？我们想在这里吃。”
“当然可以，请稍等。”
两人在窗边坐下，很快女孩便将一盘切好的面包和两杯热牛奶端了上来，还很贴心地布置好餐具。
“二位请慢用，祝您用餐愉快。”
“谢谢。”
陆慎一手拿起面包，一手拿起西餐刀挖了一小块黄油涂抹在面包片上，外脆里软的面包片还留有烘焙的温度，融化的黄油慢慢渗透进孔隙中，香气扑鼻让人忍不住一大口咬下去。
“我还以为你是来调查的呢，没想到你是真的饿了来吃东西的。”
顾谨笑了笑，咬了一口什么都没抹的小麦面包。
“吃也不会耽误正事，起码我明确了一件事情。”
陆慎三两口解决掉一块面包，喝了口牛奶才继续说：“首先，我们在这个地方的沟通很顺畅，没有语言隔阂的问题。”
顾谨点点头：“嗯哼，这一点显而易见。”
“第二，这里的人不排外，并且对于小镇里出现新面孔这件事早就习惯了，所以这里应该是交通和贸易比较发达的地区。”
“不排外这一点确实给我们提供了极大的便利，不过也有一个问题啊。”顾谨看着外面空荡荡的街道，“交通贸易发达的话，那些兽首有没有可能被带到其他地方去了，并不在这个小镇内？”
陆慎往面包片上抹黄油的动作顿了顿：“你是不是有点太杞人忧天？”
“我只是在想有没有这个可能嘛。”顾谨笑了笑，将手中的面包片吃完。
店内没有其他客人，女孩也没停下手中收拾的动作，听见他们的对话不由得好奇问了一句：“你们是在讨论祭坛那几个丢失的兽首吗？”
两人交换了一个眼神，顾谨侧身对女孩点点头。
女孩撑着脑袋轻叹一声：“唉，这件事都过去好一段时间了，那些祭司还是没能找到它们。”
“是发生了什么吗？不知能否够跟我们说说？”陆慎追问道。
那女孩往身后的门帘望了一眼，确认里面的人没注意到外面的动静后，才来到两人的餐桌前，放低声音对他们说：
“我们这里的人喜欢在傍晚的时候去祭坛附近散步休息，大概在十几天前吧，傍晚时候突然就起了一阵遮天蔽日的黑色妖风，把大家的眼睛都迷得睁不开，脚下的地面也跟着晃动起来。”
“好不容易等那股妖风走了，结果祭坛上那些兽首就全都不见了，在祭坛附近的那些人的眼睛还莫名其妙受了伤，不过都不严重。”
顾谨默默记下了关键的信息点，面上却故作惊讶道：“我以为这里的祭坛是个很神圣的地方，一般人没资格靠近呢。”
女孩摇摇头解释道，“不是的，我们这里没有那么多限制和规矩的，平时我们都喜欢去那个地方玩耍休息，重大节日或者庆典的时候，我们还可以去摸一摸祭坛上的祈求好运呢。”
“那个水晶的来历你们知道吗？”
“这个估计只有我们这里的大祭司才知道了。我以前也问过家里人，他们说很久很久以前它就在那个地方了，我们都不知道它的来历。”
女孩毫无保留地介绍着，将顾谨他们当做真正的游客。
正当顾谨他们还想再问点其他的，就听到厨房内传来一声中气十足的男声：“米娅！你是不是又在跟客人闲聊了？厨房人手不够了！”
“对不起科特叔叔，我这就过来！”
米娅朝厨房的方向应了一句，对两位客人说了声抱歉后便离开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