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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卷:退而求其次
自从艾诺遇见了舒婷之后,就认识了诗人们,经过N次的接触,便有这心思,想让自己也成为那样的人,她喜欢这个氛围,喜欢受这种氛围的熏陶,喜欢诗人们的气质,心有诗书气自华吗!
是她人在朝营心在汉吗?抑或这种心不在焉,意志不够坚定,每每遇见他们,就信心满满,之后又随心所欲。
每天打麻将的时间最长,最耗费精力和时间的,但她习惯这种生活,这种惯性何时能打破?好像她自己都说了不算。
她多少有点享乐主义倾向,无畏的牺牲,不会取悦于自己,觉得很不值。但遇见诗人们之后,这种观念一再的被突破。所以,她想主动的告别麻将,而进入诗人们的思维空间里,这个世界很复杂,很无奈,会让心情癫狂,那就是诗作。
她原本不想给自己的生活设置障碍,顺其自然,走到哪一步算哪一步。但既然诗词来横刀夺爱,打麻将成了次之的生活享受,虽然一天不战,浑身都难以承受,做任何事都提不起精神来,心不在焉。让她没想到的是,强制自己一天不出去玩,让眼前平仄,遮蔽她不良的世界,屏除杂念?让心不可二用?
然而,她没想到的是,麻将竟然的如此的魔力,生生的把眼前的平仄幻化成了麻将里的条饼万,这种强烈的视觉效应,冲击着她开垦自己的诗词圣地!她感觉,自己无力回天,很难从麻将里抽离,她已经努力了,但没办法不是?
她感觉想当诗人,抑或是能不能当,这是两码回事,自信自己的资质并浅,学什么都不难,怎么这个诗词怎么就这么难呢?
这个队伍又往来无白丁。她不想永远站在低处,被人俯视,何时自己变得这般猥琐,连她自己都瞧不起自己了。
但当她听舒婷讲他自己写作的历史,她忽然淡定了,原来台上一分钟,台下十年功啊!
“我十六岁写诗,如今已经快50岁的年龄,诗龄也不少了,并没看出有什么大才能,我对我自己的付出和回报,不能对等感到忧伤,这么多年,我知道我有多努力,竟然一无所获,我自信我的智商不算太低,怎么成绩寥寥?”
“你对自己要求太高了吧?”
“不!不是高。是诗词最盛时期已经过去,盛世唐朝产生盛世文化,这是历史的必然,为何把老祖宗的文化,拿到今天来宣扬?那是历史的骄傲。
所以,我们的主流文化,对历史文化为何继承和发展?那是国粹,是无法超越的国粹,我们对那一段历史,只能望洋兴叹,而我们今天的主流文化,是金庸的武侠小说和穿越的玄幻小说,他们的创作,赚钱已经赚得云满钵满,再说,诗歌有身份欣赏,当下人,都喜欢快餐文化,喜欢茶余饭后的谈资,启会理会诗人的精神境界?”
艾诺听她将自己未来的命运分析的头头是道,她来劲了
“可以改弦易辙啊!就凭你的文笔,写什么都会像模像样!”
“不!我说的不是这个意思,如果时间重来,让我选择我喜欢的文体,我仍旧喜欢诗歌,孔子说:不学诗,无以言,我在其中已经找到了乐趣,所以,终其一生为之奋斗的就是诗歌创造。”
“舒婷姐,你是十六岁写诗,而我三十多岁,才懂得欣赏,就从时间上来看,我是难以超越的.“
“不为目的,只为快乐去写,不就好了?”
“我何时能快乐?你已经找到了快乐的源泉,从必然王国走向自由王国?而我的自由王国在哪?何时能到来?这可不是一步两步的事儿!”
“这个问题,我不跟你犟,反正你喜欢文学,具备文学的潜质,至于什么文体,适合自己才对,不需要太拘泥于形势。”
也许从这一天起,她不得不重新规划自己的未来。
退一步讲,当不了诗人,就写点别的,毕竟是条条大路通罗马,写点蹩脚的小短文,小故事,微型小说等等,重在练笔吗。
但小城里的人就是个怪胎,一色的诗歌创造,别的团体无人问津,也没有人挑头去做,所以,艾诺还是孤家寡人。
她感觉孤独,前进路上无知己。
最近,她听到一则消息,古城要变成旅游县,这到没什么新奇的,小城毕竟三面环山,四面环水,它的青山绿水,总会有人时不时的问津。
等待上极的批u下来,就将小城打造成最漂亮的旅游县。都说精神文明促进物质文明,他们这批复时,县里领导开始规划精神文明这一块,将过去拆掉的庙宇都重建恢复,并且还要有喉舌来作宣传。
这个责任就落到了小城里的诗人们,还有广大的文学爱好者们的身上。怎样才能让游客,来到这里,就对这里的文化,以及其它有着深深的眷恋,感受古城历史文化的底蕴,要靠文人之笔,描绘出最新最美的图画来。
艾诺心想,诗原本是一种大美。而文学创造,光有美怎么行?还要有真,这个真不是夸张,而是真实的写出小城的客观真实来。
她觉得,英雄该有用武之地了。
随着县委的行动,这些诗人和文学爱好者们,响应县委的号召,纷纷往县政协投稿子,县里委托县政协来主抓这个任务。
一共八个庙宇,让艾诺没想到的是,她也领了三个任务,已经完工的八大庙宇,需要要几个人,写出它的故事来,并且故事随意编写,越吸引眼球越好,玄幻得越离奇越好。
但时间仅限于半个月。
艾诺纳闷,谁会给她派活?她又是位名不见经传的人,怎会有这机遇?原来,上次聚餐时,高官擎仓参与其中,他觉得,物为其用,像艾诺这种散漫之人,给点机会,抑或一济蒙药,她会不会上道?何况,这个女人给他的印象,特别会编故事,如果利用好了,不说是惊天地,泣鬼神,也能写出比较好的小样来,他坚信这一点。
舒婷这几天,可是从麻坛大战中剥离出来,她没有分身术,她再也没有理由,让自己轻松自在的起来。
她在诗人队伍里就是个开心果,而她如果还原地跨步,就太对不起自己了,她终于要鲤鱼跳龙门,翻过这坐山,就是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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