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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的手轻轻相扣，步伐悠闲而默契。
锈迹斑斑的铜钱、裂纹交错的瓷片、还有古铜色的佛像、精致的玉器，琳琅满目。
周围摊贩的叫卖声此起彼伏，却不曾打扰到两人的默契。
突然。
唐余感觉手心被栗子用手指撩动。
痒！
他浑身如电流穿过，轻轻的颤抖了一下，随之而来便是心跳加速，呼吸变得急促，感官被锁定在小小的手心之内。
试图保持镇定，但纷乱的思绪无法掩盖。
栗子又撩了一下，唐余要跪了，为了防止她继续动手，只能咬着牙转头，小声道：“你干嘛呀。”
她满脸无辜，凑到唐余耳边说：“我有发现。”
“……”
原来是正事。
唐余又高兴又有点难过：“在哪？”
“就在五点钟方向的那个小摊那里，一个虎头灰黑色的锁扣，你看到了吗？”
“嗯嗯，看到了。”唐余迅速的瞟了一眼：“有戏，看它放的位置，应该不是很受老板重视，一万块钱以内有机会拿下来。”
盛夏。
摊贩老板坐在红色的一张塑料板凳上，戴着草帽、摇着蒲扇，眼神中透露出一抹精明。
唐余蹲在他面前，拿起那个灰黑色锁扣：“老板，这个多少钱？”
摊贩老板眯着眼道：“五万块钱。”
“太贵了。”唐余叹息一声，拉着栗子：“走吧。”
摊贩老板连忙招手：“等会儿，你要是诚心想买，我能给你便宜点。”
“我诚心想买。”唐余道。
老板笑了：“好好好，三万块钱总可以了吧。”
唐余又准备走，栗子捏了捏他的手心，随后蹲下来看着老板的眼睛道：“五块钱卖不卖？”
老板眼皮一跳，声音苦涩：“姑娘，你这砍价砍的也太狠了。”
栗子：“六块。”
“……”
老板：“一万，不能再低了。”
栗子：“七块。”
老板：“行行行，一口价，不能再砍了，五千，再砍我不卖了。”
听到这个价钱，唐余心动了，买得起了呀。
却见栗子淡然道：“八块。”
“……”
老板无奈，挥了挥手：“姑娘，你这样砍价我真卖不了。”
“好，那我也一口价，五十。”
“……”
老板想了想，犹豫片刻道：“好吧，成交。”
唐余：“？”
不是五万的吗，为什么五十块钱拿下来了？
扫码付款，拿着略有些压手的锁扣往前走了几步，唐余问：“你是怎么做到的？”
栗子小声道：“谁知道呢，我也不懂，瞎砍价呗。”
“6。”
唐余又问：“这玩意有什么用？”
栗子：“这就是你之前说的那种被动生效的物件。”
唐余惊喜：“那这玩意一天能给你提供大概多少能量？”
“容我量化一下……”栗子皱眉思考。
过了一会她道：
“我们以这个物件为基准，定义它每天能给我提供一点能量，那么共需要一万天的时间，才能达到我首次突破的需求。”
“明白了，一万分之一。”唐余道：“才花了五十块就淘到了这么个物件……那快继续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