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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蒖轻轻笑了一声，将装好的炸蘑菇递给他，她说：“你的好很珍贵吗？我为什么要？”
“我会保护自己，不需要谁保护的。”她又说。
“可能在很久以前盼望过，在被人讥讽的时候，有个人能站出来帮帮忙吧，那样能少些狼狈。”她替委托者说出了这句话，“但现在真的不需要了。”
“顾客，拿好你的东西，可以站到旁边去吗？后面的人还要买。”
孟晟让开了，看着她忙碌着。
她这副模样，是他最喜欢的样子。
她的拒绝让他更喜欢了，可又难过她的拒绝。
“他有病吗？”宋默在阿蒖身边低声问，看起来不太正常的样子。
阿蒖笑着回他：“不熟，不知道有没有。”
“以前认识吗？”
“经常碰面，算是认识吧。”
宋默疑惑：“那以前为什么不帮帮你？那个视频里，他也在吗？”
“在啊。”她说。
宋默讽刺笑出声来，声音提高：“那他现在来说个屁啊！什么狗玩意儿！”
他是真的愤怒了。
她需要的时候不站出来，现在却过来让她跟他走，那是个什么狗屁玩意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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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是个下贱玩意儿吧。”阿蒖语气平淡地说，毫不介意孟晟就在旁边，“贱人才会越骂越兴奋。”
排队的顾客都震惊了，这俩就这么正大光明骂人了？
不过，他们居然觉得有点刺激，嘿嘿，再来点。
韩方礼都震惊了，他从来没看到过黎蒖骂人这么狠的。
有认识宋默的黑粉，也在小声讨论。
“果然这才是他。”
“至少他脾气坏这点是真的，一言不合就骂人了。”
“要不是东西好吃，我才不来呢。”
“这两个还挺配的。”
孟晟满脸受伤地看着阿蒖：“你是在怪我吗？”
排队的顾客：突然觉得两位老板骂得好，真的就是个贱玩意儿。
阿蒖没理会他，现在他不是顾客了，再去排队，应该轮不到他买了。她的忽视，让孟晟很难受，就这么站在一旁用通红的眼睛看着她。
东西卖完，收摊。
孟晟又凑了过来，就要说话，却见阿蒖拿着花，被宋默牵着去逛街了。小摊车还放在原来的位置，也不怕有什么问题，毕竟上面没东西了。
这会儿夜市其实才刚刚开始，是他们东西卖得太快。
孟晟就这样跟在后面，旁边还有个韩方礼。
韩方礼说：“以前也没觉得你有病啊，什么时候得这个病的？”
“什么？”孟晟皱眉。
“难道不是吗？什么时候对她有心思的？我也好奇，你既然对她有心思，以前就眼睁睁看着她被人嘲笑，欺负？”韩方礼不解。
孟晟说：“之前的她让我很失望，不喜欢她那样。”
“我认识她很久了，比萧宿都久。只是她一下就沦陷到萧宿的追求中，让我很失望。”说完，他追了上去。
韩方礼愣在原地，跟着小声骂了一句，什么贱玩意儿啊。
他都觉得太离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