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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在特定的年纪会有情窦初开的对象。
过了几年,我看到庄园里多了几个omega,都是十几岁的年纪。
他们风格各异,性情各异,无一例外都很美丽,用各种方式和我接触偶遇。
我闻到他们信息素的味道,甜腻又芬芳,随着omega温柔牵过来的手,飘到我的鼻尖,让我的身体不自觉发热起来,这是alpha最原始的冲动。
我意识到这都是沈玉荣找来的贵族Omega,他在特地培养我和未来情人的感情。
我首先是生气,然后是说不出缘由的恶心和抗拒。
这样莫名其妙的忠贞我不理解,我也不应该有,像是本来干干净净的地方被染脏,被践踏,我真切有种被冒犯的错觉。
我头一次对沈玉荣发脾气,语气又冷又强硬,尖锐得吓人:
“如果你不把那些omega送回去,我保证明天你就会见到他们的尸体!”
“你不喜欢他们吗?”这个可恶的beta满脸让我痛恨的无辜,“都是我为你挑出来的情人,以后只会忠于你一个人。”
“不喜欢!”
“那你喜欢谁?你马上要过成年期了,需要一个omega。”
我口不择言:“为什么不能是你?!”
沈玉荣表情僵硬了。
我也僵硬了。
那些羞于启齿的念头,难堪的欲望暴露出来,对一个年纪比我大六十岁的长辈,一个早就丧失爱情能力的老人!
我一时之间比沈玉荣更接受不了,羞耻和愤怒席卷了我。
“我没有……”我下意识想否认。
“哦,那我再给你找其他omega,你会遇到真正喜欢的情人。”
沈玉荣比我冷静得更迅速,他平静无波的声音让我有种自己的心意被视若无睹的错觉。
我又不想否认了,鼓起勇气:“叔叔,我喜欢你。”
“明天我会把资料送给你,你自己挑。”
沈玉荣已经不想说,语速很快的说出这句话,起身就要走。
我感受到他温润平静的外表下,也藏着一颗慌乱的心脏。
这让我胆怯的勇气突然膨胀,我也不知道哪儿来的胆子,狠狠抱住他的腰,不停亲吻他的后脖颈。
beta没有腺体,但我有种在标记他的错觉,无形的满足充盈了我,我一瞬间接受了现实。
“我喜欢你。”我说,“我的易感期引导者,和我缠绵悱恻的情人,我未来妻子的身份,都属于你一个人。”
沈玉荣沉默了很久,他第一次用这么冷漠警告的语气:“松开!”
“我不。”我抱得更紧,“我松开,你是不是就跑了?”
“不,我不会跑。”
沈玉荣不会对我撒谎,我勉强扼住心底的无措,松开了这个镇静的beta。
下一秒,一个巴掌扇了过来。
这一巴掌是为发泄情绪,沈玉荣抽完我就平静下来,眼神无波无澜,还有心情抱着我的脑袋上下看了一圈。
“疼不疼?”他笑着问。
“不疼。”我忍不住蹭他的手,感觉又香又软。
啪,又是一巴掌,结结实实抽在我的脸上。
我沉默了。
我以为叔叔会苦口婆心问我为什么会喜欢他,然后温柔引导我让我回头是岸,这是沈玉荣惯常做的。
我猜错了,比温柔先来的是巴掌,而且还是两巴掌。
“话不是留给犟驴听的,我知道你不会听。”沈玉荣对我笑,浅淡的唇色让我亲上去,“所以这种时候我会先发泄情绪,再跟你讲道理。”
他嘴好漂亮,我好想亲。
“你为什么会喜欢我?我年纪大了,长得也不好看。”
我可能脸红了,感觉自己全身火辣辣的烫,低下头:“……好看。”
他的叔叔特别性感,尤其在掌控生杀大权的时候,笑眯眯的就把人整崩溃,我每次看到都会心跳加速。
这个苍白瘦弱的beta,在他人眼里如同魔神再世、奇迹再生的beta,根本不清楚自己多有魅力。
至于年纪?那不是问题,我可以当做不知道沈玉荣活了两辈子的事,这辈子我们就差二十岁,差二十岁的伴侣在星际屡见不鲜。
“我只是个基因劣质的beta。”沈玉荣啼笑皆非,“如果你要跟我结婚孕育子嗣,生下来的孩子只会是一堆劣质品。”
“没有孩子!”我认真道,“皇位继承制应该被废除了,这是星际该有的趋势。”
所以我和叔叔不需要拥有子嗣,而且beta那么矮小瘦弱,手重一点都要被捏出淤青,冷一点热一点都要难受不适,承担不了这种负担。
沈玉荣哑然道:“许熠,你不知道我们差了什么。”
我知道。
我们差着身份,年纪,阅历,基因,天赋,容貌,道德……这些放在旁人身上,任何一个都跟鸿沟似的难以逾越。
“可能是我之前太疼爱你了,纵容你对我不合时宜的依赖和亲密,让你产生了这种错觉。”沈玉荣摸了摸我的头,说,“你太年轻了,分辨不出爱情和亲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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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眼眶泛红:“分得清,我不是傻子。”
“就这样吧。”沈玉荣不想跟我聊了,他的态度一瞬间冷淡下去,“以后少见面,过段时间我会把你送回主星。”
我问:“你要赶我走?”
beta转身离开了这里。
从那天起,他果然把我当空气无视了。
无论我是伏小做低的撒娇讨好,还是怒气冲冲的质问,beta连个眼皮都懒得给我。
后来我连面都见不到他,沈玉荣彻底厌恶了我,还躲着我走。
思念和渴望就像魔鬼一样纠缠我。
我也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当我抖着手把第一个隐形摄像头藏在他房间花瓶中时,我感觉自己好像疯了。
我见不到他,我好想看看他。
那天晚上,我打开了光脑,贪婪望着坐在躺椅上看书的beta。
然而只是一瞬间,沈玉荣突然冷眼看了过来,和我对上了视线。
我心突地跳起来。
我不清楚他对这种隐藏设备的敏锐度有多强,这个beta经历得永远比我多。
哪怕我做好万全准备把摄像头藏在他的房间,确保无人知道,但被偷窥那一瞬间,沈玉荣就会反应过来,露出被激怒的戾气和冷冽。
平静海面突然卷起暴风雨,不仅凶,还有骇然可以置人于死地的杀意。
我清楚地意识到:我对付不了他。
沈玉荣太强大了,不是我可以用手段强求来的。
我突然想起小时候见到的那具尸体。
被当垃圾一样抛在地上,沈玉荣坐在主位笑意盈盈,还有心情斥责手下的人管理不力。
我跟那具尸体没什么区别,我也激怒了他。
第二天,我佯装平静地下楼,像无事发生一样坐在沈玉荣对面,吃起了早餐。
beta为了躲我已经很久不在餐桌上吃早餐了,他现在就是在等我。
“胃口不太好?”沈玉荣关心问我,“为什么不喝牛乳?”
我感觉自己紧张得胃部绞痛,表情却冷淡,举起牛乳一饮而尽。
吃完饭,沈玉荣递过来一个小盒子,像是装戒指的。
“礼物。”他说。
我打开盒子一看,黑色丝绒上躺着小型的隐形摄像头,像是一枚戒指似的送了过来。
我的心瞬间凉了,身体却不受控地火热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