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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这里了，芽衣注意周围！”
这里是天穹市里的一个不知名小巷内，此时德丽莎和芽衣正在小心地观察周围的动向。
当然她们不知道的是这里实际上也是之前舰长与灰蛇见面的地方，之所以选在这里单纯是因为这里离舰长和琪亚娜他们租的公寓比较近，就算后续谈判失败灰蛇也能快速逃离现场来到一个安全的地方。
见德丽莎和芽衣已经到位，早已等候多时的灰蛇便打着黑色的伞来到二人面前。
“德丽莎女士这似乎和之前说的不太一样啊！”灰蛇说，“之前我记得不是跟你说要你一个人来的吗？怎么还带上了你的学生？”
“既然你都知道芽衣是我的学生了，那你应该明白芽衣是我的人。当初和你约定的时候说得可是现场没有第三者插足，但芽衣并不是第三者所以交易继续。”
“呵呵！看来德丽莎女士也并不像传闻中的那么拙嘴笨舌。”灰蛇笑道，“既然德丽莎女士都这么说了，那么我要的东西你们可曾带来？”
“放心，钱已经打给你了。一分不少，不信你可以现在就去查询你提供的账户。”
确实正如德丽莎所说，就在刚才有一笔巨额钱款打到了灰蛇的账户上。数目自然也不必多说，跟之前谈好的价格一样一分不少。
灰蛇将视线从转账信息上移开道：“不错，确实收到了。”
“那快点吧琪亚娜相关的情报告诉我们！”
“不要着急，还记得我们之前是怎么说的吗？交易的时候不能有第三者在场，所以现在这场交易作废了。我的说对吗，丽塔小姐？”
“哼哼哼！没想到居然还是被发现了，我本以为我藏得已经足够好了。”
“什么？！”
德丽莎顺着声音传来的方向望去，果然在一处外置楼梯上看见了坐着的丽塔。话音刚落丽塔便从楼梯上跳了下来，在站稳脚跟后随即便开始向德丽莎道歉起来。
“真是抱歉德丽莎大人，是丽塔打断了你们之间的交易。原本丽塔也只是想顺带从你们那里打听到琪亚娜大人的消息，没想到居然会被一个情报贩子给发现，看来是丽塔疏于训练了。”
“起码我的雇主没有发现不是吗？”
丽塔看了看灰蛇身后的人形机随即明白了过来，笑道：“看起来这位先生也不是依靠自己的力量发现的丽塔，这样一来丽塔也就放心了。”
说着丽塔朝着灰蛇和德丽莎行了个女仆礼，随后拔出自己的武器并召唤出机械犬—碳基狩猎者进入战斗状态。
“这样一来我也就大可放心地解决掉你了！”
说完丽塔便欺身上前朝灰蛇的脖子砍去，但灰蛇对此并不紧张，因为他知道会有人来保护他的。
“铛！”
那是丽塔的镰刀与德丽莎的十字架相互碰撞发出的声音，至于那只代号碳基狩猎者的机械犬则是被芽衣拦下。
丽塔自然知道德丽莎等人为什么要阻止自己，无非就是想从灰蛇那里获得琪亚娜的情报。但她们不知道的是灰蛇并不重要，跟在他身边的人形机才是最重要的。
因为那个人形机才是灰蛇的情报来源，只要掌控那个人形机就不愁没有地方获取情报，而根据丽塔这几天的观察人形机的最高权限则是藏在灰蛇的义眼之中。
换句话说就是只要获得灰蛇的义眼，就能获得包括琪亚娜下落在内的所有天穹市相关的情报。
但就像之前说的那样，这些德丽莎等人并不了解因此在看见丽塔出手后才会急忙上去保护灰蛇，不过这样一来也成功让灰蛇有了安全撤离的机会。
就在德丽莎她们打得不可开交的时候，灰蛇丢下人形机自己离开了。
反正对他来说这种人形机要多少有多少，而且自己等下还要去一趟琪亚娜那里给琪亚娜她们布置任务呢。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灰蛇毫不犹豫地抛弃了人形机。
等德丽莎她们回过神来的时候灰蛇早已没了身影，丽塔见灰蛇已经撤离索性也选择了撤退，留下那个人形机让的德丽莎她们自己头疼去了。
于是德丽莎等人带着人形机先行返回休伯利安，经由特斯拉的检查众人这才得知人形机并非纯正的机械人，而是改造人。
根据人形机自述，原本的她是一次崩坏的受难者。如果灰蛇没有刚好路过救了她一命的话，那么她就不是受难者而是遇难者了。
但这份拯救并没没有代价，在灰蛇发现人形机的时候她已经全身多处坏死了。即便从废墟中救出也命不久矣，于是为了活命她便答应了灰蛇的条件。
至此她舍弃的以前的名字，接受大量的改造成了如今的半人半机械模样。
大概是出于同情在听了她的经历后不论是德丽莎还是特斯拉都表示不能就这么把她丢下不管，更不要说芽衣了。
与此同时琪亚娜和舰长的公寓内，灰蛇阻止了琪亚娜和渡鸦的争吵，如今两人之间的氛围不能说其乐融融，也能说是水火不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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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这些并不是灰蛇想管的事，这次前来主要还是有事情找琪亚娜的。
“给你。”
灰蛇将手中的注射器交给了琪亚娜。
“这是…？”
“这是APTX4869，是胡狼基于弑神之枪的数据原理专门为你开发的产品，作用是稳定你体内的崩坏能使它一直处于一个安全的阈值，这样一来你也就不用担心体内的空之律者意识会突然跑出来了。”
“这么神奇？也就是说只要我一直使用这个药剂就能一直抑制她的意识？”
“当然不能，药物只能起到辅助作用。律者意识的活跃程度与崩坏能浓度呈正相关，APTX4869只能做到让其处于低活跃状态，实际还是需要看你个人的意志力是否足够坚定。”
“这样也足够了。”琪亚娜下意识地握紧了手中的注射器道，“起码我现在也可以使用崩坏能来战斗了不是吗？”
“虽然很不想打击你的积极性，但我还是要提醒你一下。这药剂的持续时间只有三十分钟，且会因为战斗的激烈程度而逐渐下降持续时间。所以我建议平时不要随意使用这药剂，要使用也是在紧急情况以及执行任务的时候使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