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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煜干涩的笑了几声，换了种问话的方式，“污染不会继续加重？”
张北城摇头，“域外用污染给予圣人级的力量，本身需要的消耗就很大。只要我不再去污染源头，那么就没有加重的可能。”
“说到这，我们该聊一下更为严重的问题，那就是破镜人。”
夏煜皱起眉头，先问：“破镜人被污染同化，那姑妈怎么办？需要想办法把她带回来吗？”
“当然需要。”张北城不假思索地说道：“你要明白一个道理，世界是虚假的，只有爱是真的，我很爱你的姑妈，所以一定要把她救出来！我们的感情，不掺杂任何一点虚伪！”
夏煜不说话，等着他说....
被污染后的张北城说话太过于墨迹，说啥都要强调“不虚伪论”。
“但是，以目前你我的实力，去镜像空间就是送死。”
“先不说破镜人的高层，到底有多少人接受了域外的诱惑，最怕的是...”张北城终于表情凝重起来：“这么多年，破镜人从万千世界关押了很多个圣人级，要是他们也接受污染，那后果不堪设想。”
说到这，夏煜突然想到一个问题：
“我们俩这么对话，域外会不会通过你身上的污染，监听到？”
张北城点头：“当然是可以的，如果他们有心的话，就像刚刚，你提出要加入污染，它们就通过秘术暂时影响了我的思维。”
夏煜无语至极，“那为什么不通过灵音聊，这么明目张胆的不好吧....”
“呵。”张北城耻笑，“我们行事要光明磊落，别去做这些虚伪的遮掩！”
脑残！夏煜心中骂他无数遍，准备以后见到姑妈，一定要让她揍张北城一顿。
随即又听到张北城补充道：“传音也是一个效果，它们有心监听，都会听到的。不过你不用太担心，域外想完全渗透，目前不太可能，大夏古神全体献祭形成的这个格局，也不是它们想打破就那么容易打破的。”
“只是我也没料到，镜像世界可以被它们影响。”张北城分析道：
“破镜人失去裁剪者和炼妖壶后，失去继续提升实力的源泉，看来是有些人忍不住诱惑了....”
听到这，夏煜有点疑惑，按照自己父亲夏破天说的，破镜人只是为了维护核心世界稳定而存在的吗？
据他描绘，万千世界中，除了特殊的某些存在，就没有破镜人打不过的，属于战力天花板的存在。
那他们还需要提升干什么？
要说对于域外的污染....这理由更说不过去。
至于夏煜知道的特殊存在，转生又不属于古神的玄奘就算一个，他还掌握了至高规则，实力更加强。
听说上次镜天水来，被玄奘揍的很惨.....
想了一会，夏煜问道：“是不是我爸死后，破镜人的初衷就变了？”
张北城又砍去一块花纹：“是的。别的不说，最近几年大夏没少出现新迷境，但除了你那次是夏花刻意安排的询问，破镜人几乎没再有过动作。”
“非要描绘破镜人现在的行事状态，用你们年轻人网上的一个热词，我觉得很准确。”
“摆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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