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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空。”
“疲劳。”
“圣光。”
“木偶。”
“草原与森林之神。”
“囚笼。”
“死。”
“崇高。”
“太阳。”
“高悬。”
“月神。“
“热烈。”
拉裴尔没有说话了，眼睛里的火焰也消失不见，眉头紧锁呈思索状。
回过神来的海因茨掩藏不住惊异地问他：“这是什么？”
拉裴尔轻叹一声，如实回答：“神名之问，在我点燃灵魂之眼时，借助神只名字的特殊性，能收到灵魂深处的回答。”
“有什么收获？”海因茨看着退开的拉裴尔继续追问。
“有，但不多。”
“嗯，比如。”
拉裴尔一勾手指，给自己也上了杯茶。
“我不知道，疯子，你现在保有的自我还能不能醒过来。”
“醒过来？”
拉裴尔点点头，肯定地说道：“你当年决战埃斯特拉达前，托付于我帮助你觉醒前世的记忆，可你现在保留下的自我远少于看起来的样子。”
喝下一口茶水，拉裴尔长叹口气：“在你的规划里，有命运神职的博克如约指引你来到埃克斯特，并且与我重逢，可。”
拉裴尔没有说完，海因茨却知道内容。
他放下茶杯，摆手笑道：“无所谓了，反正我还是我。”
拉裴尔苦笑：“但无法醒过来的你，根本拿不回来自己的肉体与力量。”
“有什么关系？我现在这身体不好用吗？从头来过呗。”
海因茨对这位半神的话将信将疑，毕竟和他不熟。
但至少那个极有可能是自己前世的疯法师留下了后手，甚至做好死而复生的手段。
灵魂与意识，这些领域，他或者说我还真是疯狂，还真是对上那句老话，只有取错的名字，没有取错的绰号。
海因茨这样想着，对两三百年前的自己挺佩服。等等，两三百年前，对了，爱莉希雅说过她团长如果转世该有二百四十多岁，额，现在是二百五了。
“有个漏洞，如果我真是转世，不应该很早就来找你了？”
拉裴尔沉默的摇摇头：“疯子，我不知道，轮回转世，这是你研究的领域。我只是后来者，借着你的研究成果才登上半神之位。”
海因茨的语气有些不稳：“所以，你们，不，我们的原计划是啥？”
拉裴尔眼里闪过几丝回忆：“埃斯特拉达太强了，把你和你的伙伴追到上蹿下跳，多次逼入绝境。我也不晓得你当时怎么想的，可能是烦了，也可能是累了，或者是悲观了。总之，你接受了‘奇迹之手’的战书，孤身一人去往了‘龙骑王’的埋骨之地——寒天之崖最高处绝灭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