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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尔斯的脸顿时垮下去。
国王适时开口，语气冰冷，“我没记错，在你们卡尔玛联盟总部，冰封谷里。”
卡尔似乎在回忆，查尔斯考虑到卡尔毕竟是位国王，而他并不是来给自己与国家找麻烦的，只好闭口等待。
查尔斯等到十分不耐烦，才听见，卡尔把他的话补完。
“你们把尼可安的雕像放在“北极星”和“炽血真龙”中间，比起我们仅仅挂上先祖的画像。”
卡尔神情放缓，扯出个皮笑肉不笑的微笑，“你们才更像个逗人发笑的……小丑？”
冰冷和笑容从一位国王，一位王子发生了转移。
殿外风雪的呼呼声，穿过宫殿横七竖八，错综复杂的走廊，装饰结构抵达寂静的房间。
查尔斯带着严肃点点头。
“或许，我们这些曾经的星辰子民，都算是吧。”
他低下头，死死地盯着名贵的柚木地板，望着青绿色，紧紧皱着眉头。
“我不是来找麻烦的，我还没那么闲。”
眼神中没有掩饰心中的不屑，卡尔没有把心里话说出口。
可你就是这么做的。
“尊敬的星夜王国第十一任国王——卡尔·冯·埃尔温陛下，我来此的目的，是合作。”
查尔斯头侧了回去，目光再次到国王身上，神色正经许多。
迈尔克的眼神像看蠢蛋一样，想要合作，之前还那般不敬。
余光再一瞥地板上的青绿色，迈尔克觉得越显得突兀。
“300多年前，我们曾经是一家人，那时，我们都叫星辰，比起我们的邻居埃克斯特、西法索兰，毫不逊色。”
坐在王座的国王与站在下面的掌玺大臣对视一眼，国王微微点头，迈尔克打断语气越发激昂的查尔斯。
“查尔斯王子，不妨直言，切入正题，不用再绕弯子，我们没时间看你的表演。”
迈尔克说得很不客气。
“很简单，我是来通知你们的，卡尔玛联盟要解散了。”
查尔斯收起之前的严肃，微微一笑，好像说的事，不过是早餐面包忘了加黄油。
国王已经震惊地离开自己的王座，迈尔克瞳孔微缩，连声惊呼不可能。
卡尔玛联盟成立于星辰王国瓦解之后，十三位伯爵迅速联合组成的政权，历史比起“流血的壮汉”亚当.埃尔温统一星辰王国的北境领斯特维纳部分，建立星夜王国还要早上数年。
“既无外敌，又无内患，卡尔玛联盟为何要解散？还有，你……”
迈尔克强忍着心中的疑问，他很想问查尔斯为什么还笑得出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