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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者皱眉：“我的判断是有依据的，他的天资也证明了这一点。你见过二十四岁就成就地仙的人吗？”
吴姗露出一丝嘲讽：“二十四岁的人仙很了不起吗？若有位二十四岁的地仙站在你面前，你是不是会认为他就是圣皇子嗣？”
老者冷笑：“二十四岁地仙？你在开玩笑吗？”
吴姗指了指陈凡，道：“他就站在你面前。”
老者露出一抹震惊：“你是地仙？”
陈凡淡淡道：“晋升地仙也没多久。”
老者脸色一变，连忙向陈凡深深一拜：“地仙驾到，有失远迎，您恕罪！”
作为一位研究上古历史，被国家特聘的教授，老人深知地仙有多么地可怕。特别像陈凡这般年轻地仙，前途无可限量！
陈凡笑道：“您客气了。”
陈凡被请到了上座，老者站在一旁。
吴姗坐在他旁边，介绍说：“我爷爷，吴丹青。”
陈凡：“吴爷爷好，我是陈凡。”
吴丹青连忙道：“不敢当。叫我老吴就行了。”
陈凡：“吴爷爷不必如此，我是晚辈，理应尊重您。”
吴丹青这才稍稍放心，说：“您别见怪。我这辈子也就见过地仙两次，现在是第二次。第一次时，我还年轻，当时感觉对方如同神仙，给予我巨大的震撼。也是从那次之后，我也开始研究上古文明。”
陈凡：“我对吴爷爷的研究非常感兴趣。”
吴丹青摆摆手：“我一介凡夫，没什么本事，也没什么大的成果。不过，我倒是大致理清了上古文明的发展脉络。只可惜，大部分都是我的推荐，有些还找不到线索进行印证。而且，这些东西也不能公开发表，需要严格保密。”
陈凡很想知道那段历史，虽然吴姗也曾对他说过一些，但还不足够详细。
他问：“这么说爷爷的研究得到了国家的大力支持。”
吴丹青笑道：“是啊。每次挖掘，国家都会派出很厉害的人陪同，就是你们所说的修行者。”
陈凡：“吴爷爷最近在研究哪一时期？”
吴丹青：“这三四年，我们花巨资挖空了半座山，在地下几百米深的地方，找到了一座上古遗迹。遗迹中的东西大部分损毁了，但也留下了不少有价值的东西。遗迹的主人是一位秩序时代的仙侯。”
陈凡：“仙侯？”
吴丹青点头：“应该是当时的皇家封赐的大人物，我现在的研究重点就是这位大人物，想以此为突破口，找到更多的脉络。”
他想到了什么，从旁边的架子上，拿起一个檀木的盒子。打开盒子，里面是一枚金属球。看到这个东西，陈凡感觉很面熟，这和他之前挖出来的青铜球十分相似。只不过，面前的金属球颜色不同，是银白色，且只有拳头大小。
他心头一跳，问：“吴爷爷，这是什么东西？”
吴丹青笑道：“经过我这几年的研究，参考各种文献，判断此物是一种祭祀用的法器。但我还搞不明白，这东西是如何祭祀的。”
他说着，陈凡拿着球的五指不停动作，令球高速旋转，然后“咔嚓”一声，银球裂开，它飞到半空中形成一个篮球大小的黑洞。黑洞内传出阴森之气，似乎连接着另一个时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