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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向张容堇告白只是一个计划，一次失败而已，算不得什么。
顾华均安慰着自己，眼睛死死盯着张家大厅门口，思绪纷飞，脚下却像扎了根似的，一动不动。
顾华均想了又想，还是给张家的客厅打去了电话。
是一个佣人接的，他说自己是张容堇的朋友，想祝她生日快乐，但打她电话却没人接。
佣人不疑有他，让顾华均稍等，接着就要放下电话去叫张容堇。
顾华均犹豫了一下，还是叫住了她，迟疑地问道：“容堇手里有拿着一份礼物吗？礼物……有被拆开吗？”
佣人感觉有些奇怪，回答道：“好像是见到小小姐手里拿了东西，看起来像没拆过的，具体拆没拆我就不知道了。”
顾华均呼出一口气，压下内心的失望，若无其事道：“好的，麻烦帮我叫一下容堇。”
佣人放下电话，一阵安静后，清浅的呼吸声从话筒里传来，顾华均来不及思考，开口就问了一串问题。
那边回答得支吾又慌乱，顾华均沉默下来，心凉了一大截。
他意识到，张容堇说谎了。
顾华均克制地闭上眼，心里一瞬间涌现出巨大的阴翳。
她的谎言比她真正的忽视还令他难以接受。
顾华均向她告别，然后匆匆挂断了电话。
心里的情绪翻腾膨胀，顾华均终于意识到，自己在不甘心。
他赌气一样，转身出了张家的门，坐在车里，却始终没有让司机离开。
半晌后，他给自己找了个借口。
他只是不想承认和面对自己在十拿九稳的事情上的失败，仅此而已。
顾华均松了口气，扯开领带，身体靠在座背上，继续给张容堇发消息。
对面没了回音，顾华均闭上眼等待。
片刻后，细碎的脚步声响起，顾华均睁开眼睛，看见灯光熠熠里，身着礼服的张容堇亭亭向自己走来。
顾华均愣了愣，快速下了车，敛下自己神色的惊艳，满脸笑意地迎了上去，把她轻轻拉到一边没有光的地方，脱口而出道：“容堇，十八岁生日快乐。”
张容堇在来的路上还有些尴尬，等见到神色如往常一样的顾华均后，内心的纠结犹豫就全被抛在脑后了。
之前的顾华均总是穿着一身休闲风格的时装，这还是她第一次见到他穿正装。
她打量着顾华均，笑道：“谢谢！我还以为你已经走了。”
顾华均向前靠近她，眼神专注而深情：“我想见一见你。”
张容堇和他对视，又像被惊吓到了一样，迅速收回视线，目光闪躲，有些不自在：“……那……你现在见到了。”
顾华均观察着她的反应，笑起来，眼底飞速闪过一丝笃定的深意，继续往前靠近：“现在见到了，我想得就更多了……你，愿意吗？”
张容堇被顾华均带着侵略性的靠近弄得有些慌乱，她忍不住后退，抬起头，脸上绯红一片，目光游移道：“我，我愿意什么啊？”
顾华均步步逼近，声音低得近乎诱哄：“你愿意，满足我想要的吗？容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