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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昏时分，第三轧钢厂（红星轧钢厂）。
“老杨，你们厂的何雨柱，能不能给我？”
“老王，何雨柱是我们厂里的顶梁柱，把他给你了，我们怎么办？”
“老李，把何雨柱给我们单位，份额给你们增加两成。”
“想也别想，你要是还想吃何雨柱做的菜，那就给我们增加份额。”
眼见一个个兄弟单位的负责人，都想要何雨柱，杨建业和李怀德都有些无奈。
在小酒馆兼职的何雨柱，每天都能练手，厨艺天赋很好的他，川菜、鲁菜做得越来越好。
谭家菜由于材料名贵，何雨柱做谭家菜的次数很少。
送走几个客人，杨建业和李怀德商量着给何雨柱升级的事。
再不给何雨柱升级，谁能保证何雨柱不被挖走？
第二轧钢厂的厂长，想要何雨柱，第一轧钢厂的厂长，也想要何雨柱，北城炼钢厂同样想要何雨柱。
北城炼钢厂、第一轧钢厂、第二轧钢厂、第三轧钢厂都是北城钢铁集团麾下的工厂。
第一轧钢厂、第二轧钢厂、第三轧钢厂都在永定河边，隔得没多远。
据杨建业所知，第一轧钢厂的厂长，开出食堂主任、六级炊事员的待遇，想让何雨柱去第一轧钢厂。
李怀德听人说，北城炼钢厂的厂长，开出食堂主任、六级炊事员的待遇，结果被何雨柱婉拒了。
不把何雨柱留在厂里，轧钢厂的招待餐怎么办？
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
有更好的待遇，保不准什么时候，何雨柱就跳槽了。
“食堂主任还有两年退休，食堂还差一个副主任，先让他当食堂副主任？”杨建业说道。
“也只能这样了。”李怀德点了点头。
“行政级别定多少？”杨建业又问。
“何雨柱是工人身份，转为行政岗，不能太高，何雨柱进厂快八年了，给他四级办事员吧。”李怀德想了想后道。
四级办事员，相当于大学生转正，级别够高了。
二人为了留下何雨柱，商量了大半小时，决定给何雨柱的待遇。
六级炊事员不变，三食堂班长变成食堂副主任。
等何雨柱升职后，六级炊事员每月48.5元，食堂副主任（四级办事员）每月56元，小酒馆兼职每月50元，总收入飙升到每月144.5元。
次日上午，来到轧钢厂的何雨柱，被李怀德带到了办公室。
只做菜，不选阵营的何雨柱，跟杨建业和李怀德的关系都不错。
上午十点，轧钢厂的广播响起。
听到何雨柱成为食堂副主任，易中海的心情有些复杂，贾东旭心中嫉妒。
“没想到何雨柱都当上食堂副主任了。”
暗自感慨的刘海中，也没太在意何雨柱升官的事。
即将拿到夜校高中毕业证的他，很快就能成为锻工车间的主任。
同样都是主任，锻工车间的主任，比食堂主任的级别高。
主任、处长之类的职务，等级相差很大。
某些处长，行政级别五六级，某些处长，只是办事员，副科长都不是。
主任大同小异，某些单位的主任，级别不比正副厅低，某些单位的主任，上级却是股长。
正在厂里的许大茂，听到何雨柱当上食堂副主任，不由皱了皱眉头。
“尼玛，傻柱都当上食堂副主任了，我还只是一个办事员。”
为了超过傻柱，许大茂花钱找人，让自己变成办事员。
能说会道，又会送礼的许大茂，如今是四级办事员。
行政级别跟何雨柱一样，但许大茂在宣传科，还不是干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