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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不错！”
再吃下一口时，白烟眼里不知是热气上涌，还是泪意泛滥。
眼泪啪的一下掉到了桌子旁，斯浩正端着另一碗从厨房出来，阿离听到声音困惑的低下头，白烟错开视线，防止别人看出她的情绪。
“外婆，怎么了？”阿离问。
“没事儿胡椒粉放多了，辣眼睛。”
白烟联连忙转开话题，掩饰自己的情绪。
“阿浩吃过阿笙包的馄饨吗？”
白烟问的显然是以前，斯浩一向冷淡的脸出现诧异，轻微点头。
“爸爸以前吃过阿笙包的馄饨？”阿离诧异的，神情不悦。
“我不是第一个吃阿笙包的馄饨的人……”阿离哀嚎着，嘴里振振有词。
伸出十个指头，一个一个在那儿数着，和阿笙的第一次越来越少了。
阿离手中的馄饨顿时感觉不香了。
“这几年过得很辛苦吧！”
白烟打开白笙的双手，曾经手指纤十指不沾阴春水的宝贝女儿，在自己看不见的地方，掌纹有细微的茧。
白烟用手轻轻按着。
白笙做的越好吃，白烟的心里越酸楚。
“妈妈想知道你这几年的生活，你不愿提及，妈妈也不多问！“
“是妈妈对不起你！”
“妈，不许这样说。有些活是我自己挑的，有些事就是我该承受的。”
白笙亮着明眸，让白烟放宽心。
白烟知道有些事也不急于一时，只是今天有感而发，难免提及。
“我看阿离这孩子是挺在乎你的，可惜……”
如果阿离是亲生的……
白笙疑惑，“可惜？”
“你张婶说，这阿离有你小时候的影子。我找出一张照片你来看一看。”
白笙跟着白烟来到藏东西的盒子里，白笙还没有看清盒子里的东西，白烟立关上盒子，拿出一张泛黄的旧片。
白笙看着自己孩时的照片，真的是认不出来。
“妈，就这……”
这一张照片能看出什么呀？
白笙左看右看，始终没有看出什么，再说，就算是有点象又能说明什么问题。
“你看，这眼睛和你像吗？”
白烟被张婶说的，心里有种隐隐的推测。
“这小孩子长得都差不多吧！”
“那你见没见过阿离小时候的照片。”
白笙摇头。
白烟步步紧逼，好像非要证实什么似的。
“有可能是我想多了。”
白烟拿着照片黯然神伤。
“妈妈要是喜欢阿离等过两天一起去Z市吧！住有近一些，看孩子也方便一些。”
白烟抬头，美人迟暮风韵犹存。
“不用了，我在青城生活惯了...Z市这个地方……”白烟心里默念着，我是一辈子都不想再涉足。
“妈，Z市怎么了……”
“没事，人老了，不想换地方了，适应起来麻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