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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刚才不是看过了吗？”娄晓娥有些奇怪，小声问道。
“不一样，刚才是走马观花的看，现在是进入实战环节了。”
陈宇凡压低声音解释道。
他带着娄晓娥，到了旁边的一处摊位前，俯下身去仔细观察。
“这个假的，这个假的，这个假的，这个更假，这个一眼假货......这怎么还有个夜壶，而且也是高仿......”
几分钟时间，陈宇凡把所有的物品全看了一遍。
二十来样器物，竟然没有一个真的。
陈宇凡起身，面露难色。
娄晓娥凑近到他身旁，用很小的声音问道：“这摊位上有老东西吗？”
陈宇凡点头：“有老东西。”
“哪个？”
娄晓娥眼前一亮，她自然是看不懂的，但对此非常的好奇。
陈宇凡看了一眼六十多岁、发须皆白的摊主。
对娄晓娥低声耳语道：“摊主是老东西。”
娄晓娥：⊙▽⊙
陈宇凡又带着娄晓娥到了另一处摊位前。
细细观察一番后。
有个青铜酒杯，他摸不清楚真假，需要上手查看一番。
陈宇凡指了指这个青铜杯。
摊主将其拿起，放在了摊位的前段。
陈宇凡蹲下身子，将青铜杯捡起，拿在手上仔细观察。
这古玩摊上，看到任何东西，都不能直接伸手去拿。
毕竟谁也说不清楚，这东西是否有问题。
尤其是瓷器和玉器，如果它本身就是碎裂的，你伸手一拿，它瞬间散开，这要算在谁头上呢？
所以需要让摊主先把东西拿过来。
东西经他一手，才能确定没有质量问题。
但买家不能伸手去接。
这也是古玩行当的规矩——古玩不过手。
如果他伸手一递，你伸手一接，在这个过程中瓷器掉在地上摔碎了，事情可就说不清楚了。
是他放手早了，还是你没接住？
必然会扯皮，爆发矛盾。
所以古玩行当很早前就有了这条规矩，古玩不过手。
无论是卖家还是买家，都把东西放桌上、地上放，在平整的地方放踏实了，另一方再伸手将其拿起来。
陈宇凡拿起青铜杯，在手上翻来覆去检查一番之后。
“这什么朝代的？”陈宇凡压低声音问道。
“这是周的！”
摊主非常笃定的回答。
陈宇凡无语......
周的？
上周的还差不多！
虽然已经能够确定，这青铜杯是个如真包换的假货。
但对于鬼市上买家卖家的交流方式，陈宇凡非常好奇，他想要尝试一番。
陈宇凡一个示意。
摊主便摘下了头上的瓜皮帽，扣在手上。
陈宇凡把手伸进去，问了一下价格。
这摊主出价二十块钱。
陈宇凡当场拒绝了，起身离去。
这东西花两毛钱买，说不定都是他亏了，若二十块花在这上面，那真是纯纯的大冤种了。
离开之后，又看了几个摊位。
基本全都是假货，陈宇凡只看上了一件真东西。
但和对方一搭手，老板出的价格是他完全不能接受的，也只能当场作罢。
“咦？”
逛了将近一个小时都一无所获的陈宇凡，突然停下了脚步。
有一样东西引起了他的注意。
是个三脚香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