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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耀扬对服务员说道：“让大厨做湘菜。”
随即，张耀扬微笑着对陈怡说道：“不要紧张，我们又不会吃了你。”
陈怡保持着弱小无助的模样。
“在市局工作几年了？”张耀扬问陈怡。
陈怡回答道：“快五年了。”
“那也不短了。”张耀扬看向曹闯；“老曹，这么优秀的员工，你们市局不培养一下吗？”
“以后一定重点培养。”曹闯说道。
张耀扬问道：“现在行政级别是副科吗？”
“我，我只是科员。”陈怡弱弱的答道。
“还只是科员？”张耀扬假装吃惊，他看向曹闯：“老曹，不要以后了，先把行政级别调一调，先给调个副科，都五年了，是个人对工作都会有意见。”
陈怡都听懵了。
今天是什么情况。
她真想掐掐自己，看看是不是在做梦。
像她这样没背景的人，她都做好一辈子当科员了。
“嗯，回去就落实。”曹闯说道。
“听到了吗？”张耀扬问陈怡。
“啊？”陈怡的脸上仍然是‘我在哪，这怎么回事’的发懵状态。
“这是我的名片。”张耀扬递了一张烫金的名片，将它交给了陈怡：“要是曹局没给你调工作，你就给我打电话，我帮你找她讨说法。”
陈怡看着面前的名片，她心想：这真不是在做梦吗？
张耀扬说道：“我听说你母亲最近身体不好，在人民医院住院。”
陈怡看着张耀扬，下意识得点点头。
张耀扬问道：“严重吗？”
陈怡答道：“是肺炎，已经住院半个月了。”
“阿姨叫什么名字？”张耀扬问道。
陈怡答道：“叶珍。”
张耀扬当着陈怡得面，给黄建春打电话。
张耀扬说道：“黄院长，一个朋友得妈妈在你们医院的呼吸科住院，她叫叶珍，你帮我安排一间单人病房。”
“张董，不用，不用那么麻烦……”
陈怡刚想拒绝。
“我呢，最近也比较忙，没什么时间去探望她。”张耀扬朝着一旁的王杰说道：“小杰。”
王杰站了起来。
“你下午要是有空，帮我去医院看看叶阿姨。”
张耀扬说着，就拿出了一张超市的购物卡：“你到超市顺便买点东西。”
“扬哥，放心，我一定把事情办好。”王杰走过来，接过购物卡。
这时，服务员已经开始上菜了。
张耀扬给陈怡倒了杯酒。
陈怡从没喝过酒。
可是。
这一次她没有拒绝。
白酒真辣。
张耀扬说道：“不能喝就少喝点，多吃点菜。”
“谢谢，谢谢张董。”
陈怡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她纵然有千言万语，可话到了嘴边，也只剩下一个谢谢。
众人一边吃饭，一边闲聊。
张耀扬和曹闯等人，聊的都是曹闯当局长的事情。
期间，张耀扬还聊到了张彪、王杰，让他们努力一些，争取早点当上副局长和刑警队长。
陈怡安静听着，她完全插不上话。
不过，张耀扬偶尔会抛来几个话题，聊的是一些尸检方面的问题。
这是她的专业，她自然对答如流。
一顿饭吃完，张耀扬看了眼时间：“好，今天就先这样吧，小杰，你和小怡去一趟医院，探视叶阿姨，顺便把病房换了。”
王杰点点头，
“张董，我……”
陈怡起身时，她想问张耀扬。
她是不是该做点什么。
无功不受禄。
张耀扬给了她那么多东西。
她要是不做点事情。
她心不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