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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茹玉一怔，然后立时领会。
明茹玉单膝跪地，低首，双手高奉凉茶，恭敬道：“请先生用茶。”
青雪璃接过凉茶加多宝，喝了一口。
明茹玉于是起身。
青雪璃凝视着女孩，笑道：“其实你不用这么客气、又是弯腰又是奉师茶的，我说了，这是给你的临别礼物。”
可是——
可是这个茶，分明是你自己放到我手里的呀！
明茹玉看着得了便宜还卖乖的坏男人，双拳握紧，一时气结。
……
无论如何，这确实是个“很磨人的临别礼物”。
青雪璃和明茹玉一个教一个学，不时演绎片段或者亲手校正技巧、指法、姿势，折腾了两个小时，直到凌晨两点明茹玉才真正领会了个通透。
接下来主要就是水磨纯熟的工夫了，一时间也急不来。
“好了，也晚了，你该休息了。”
青雪璃将琴与琴弓重新收进琴盒，看了看手表，便打算告辞离去。
明茹玉也从学习精进的氛围中脱离了出来，回到了自己的现实情感中。
“我——”
明茹玉轻咬着嘴唇，凝视着这个虽然有点坏，但是却常予自己教益、惊喜让自己惦念、喜欢、敬重乃至忍不住崇拜的男人。
明茹玉觉得，自己身体里刚才那已消耗殆尽的一次性勇气似乎又复苏重生了。
女孩轻咬着嘴唇，红着脸，请求道：“你能不能抱着我，等我睡着了再走？”
青雪璃一愣，仔仔细细看着她。
明茹玉皎好白皙的脸颊越来越红，然而她和男人对视着，眼中没有丝毫退缩闪躲。
青雪璃想摸一摸鼻子，他控制了一下，然后还是摸了一下自己的鼻子，似玩笑似认真道：“我是个很正常的男人，万一擦枪走火——”
这回明茹玉什么都没有说，只是走过来，将男人的西装外套脱下，拉住男人的手，把他拉到了床上。
……
五分钟后。
“嗯——明茹玉，你在干嘛？”
“你睡觉，不脱衣服的吗？你不觉得衬衫和腰带很勒吗？”
“我不觉得，你别闹——”
“……”
又五分钟后。
“明茹玉，你能不能安静点？”
“我怎么了？”
“你不要动来动去，蹭来蹭去的。我警告你，你是在玩火！”
“我睡觉一向好动，这是个人习惯。”
“你再乱动，我就走了。”
“……”
又三分钟后。
“你，你干嘛脱自己衣服？”
“热，可能是酒气上来，透透气。”
“……”
“……”
“……”
“滑吗？”
“滑——，不是，你别闹了。”
“还有更滑的，你想不想摸？”
“我不——”
“……”
“先严正声明，这是你未经允许，把我的手按过去的，不是我自己想摸的。我对此不表示负责。”
“……软吗？”
“……”
“手感怎么样？是不是右边的更大点？我也一直觉得，我左右不一样大。”
“……”
“比出来了没？”
“……你想听实话吗？”
“嗯。”
“其实都有点小，不成规模。”
“……”
“啊——，你怎么还上嘴咬人了？！”
“你才小！你全家都小！！！”
“……”
“……”
又两分钟后。
“青雪璃，我明天就飞走了。”
“嗯，你坐飞机，我就不祝你一路顺风了。”
“青雪璃，你会忘了我吗？”
“不会。你是个让人终生难忘、不愿或忘的女孩。”
“你在哄我吗？”
“没有。怎么可能？”
“你刚才还说我小，不成规模。”
“……”
“青雪璃，我永远不会忘记你的。”
“谢谢。”
“青雪璃，我愿你平平安安，长命百岁，吉祥如意。”
“明茹玉，我愿你美美好好，心想事成，大吉大利。”
（ps：除夕，作者君愿各位男书友平平安安，长命百岁，吉祥如意。愿各位女书友美美好好，心想事成，大吉大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