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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来说去又绕到了原点，那就是，面前的其中一个要去侍奉王。
也就是那个九七号！
方羽看向九七号的人，再度看向另一个人。
他又表露出好奇，询问道。
“他是九七号，那你是多少号，你们都是以数字命名的吗？”
另一个人点头，可是说是没有一点的防备。
“我是九一号，比他排名要靠前，诞生的比他要早，在我们前面还有很多的奴隶。”
方羽深思着点了点头。
也不知道这些奴隶，到底是那个王从什么地方找来的，类似人类又不像是人类。
或者是特殊种族吗……
方羽想着，一时没有注意到那两个奴隶。
此时。
那个九七号再度想到了要侍奉王的恐怖，他的身体不由自主的颤了颤。
“真的不想去侍奉王了，要是王把我杀了也就算了，要是王夺去我美丽的眼睛，让它成为毫无作用的装饰品，那我还不如死了算了。”
九一号又开始了劝导。
“都说了让你之前不要换班，要知道我们每一个奴隶的顺序都是规定的，你换了班只能你来迎接痛苦，王的情绪又不好。”
说着，九一号又忍不住道。
“王的情绪不好，还有可能连累其他人，要是他一怒之下，连累到了下一个去侍奉王的人，那我们就完蛋了，会被排挤的！”
听到这些。
方羽眼中一凝，看向两人，忽然就意识到了什么。
趁着两人没有发现他的异常，他装作不解道。
“你们说眼睛是装饰品，难道这墙面上的红色晶石是死去的奴隶的装饰品吗？”
这一次。
不管是九一号，还是九七号，他们都理所当然的点了点头。
“当然是了，装饰品，眼睛成为装饰品，那就只剩下漂亮了，什么都看不见，可是王很喜欢，我们奴隶都很无奈。”
但是又做不了什么，最后一句，九一号没有说出来。
方羽蓦然背后一寒。
之前就觉得这一个个红色的宝石，像是眼睛一般，觉得很是诡异，没想到它们真的是。
那个王，看来很不简单。
能做出这样的事，绝对不像他所培育出来的奴隶这般的单纯。
想着，方羽的就很自然的询问出了下一个问题，像是无意间的不解，没有丝毫的其他意味。
“你们真的没有听过人类这个词吗，我刚刚好像听到你们自称是人了?”
不只是刚刚，还是一开始，只传来他们声音的时候，他们也曾自称是人，但他们丝毫没有意识到。
而这次随着方羽的说出，
九七号和九一号都有点惊悚的对视了一眼，现如今才意识到。
“我们这些人，对啊，我们不是奴隶吗？为什么会自称人，太奇怪了，九一号，你记得从哪里听到过人这个词吗？”
九一号凝了凝眉，抓着脑袋，好一会才想到，
“对了，是王，是王有的时候会说人这个称呼，王会称呼我们人，但之后很快又会改回奴隶，你不是我们都没有意识到。”
听到这，方羽的神色再度凝重起来。
他们口中的王，很有可能知道些什么，虽然在他们口中，他们的王也是红色身躯，但很有可能，他们的王是从丹尊还活着的时候就存活下来的生灵，所以极其特殊。
此时的九七号眼中满是沮丧，还有一点深藏的害怕，他道。
“已经没有时间了，我再不去侍奉王，王就要生气了，再见，新认识的朋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