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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去南方做什么？”刘慧珍继续问。
“她有个朋友，在南方那边有关系，那边新鲜东西比较多，好多都是京市没有的东西，她想去看一看，能不能弄到京市来卖。”
叶怡是个诚实的孩子，特别是刘慧珍还是林清妍的母亲，她也知道林清妍的父母对她很好，就没有隐瞒，将从林清妍那里听说的告诉刘慧珍。
“京市允许买卖？”
刘慧珍不愧是混迹在工厂大院的人，一下子就抓到了重点。
“是的，婶子，虽然没有出正式的文件，但是京市现在有很多人做买卖了，开始是偷偷的做，
从偷偷的摆地摊开始，发现并没有人像以前那样去逮捕他们，去驱赶他们，他们就大着胆子，光明正大的摆摊了，
而且现在摆摊的人很多。”叶怡继续给刘慧珍介绍着。
“摆地摊？他们都卖些什么？”刘慧珍对这个摆地摊感兴趣了。
这次换王兰兰解答了，她对做生意，有很浓的兴趣，观察的特别仔细，于是她详细的对刘慧珍道：
“婶子，开始他们只拿家里吃不完的东西出去卖，有的拿家里的种的水果，有的是拿家里做的鞋子出去卖，
慢慢的开始衣服、吃的、喝的、馒头都开始有人卖了。
再然后街边一直关着的店铺，也有偷偷的在里面营业，最后就光明正大 的做生意了，也没有人管。”
“婶子，王兰兰说的不对，地摊是没有人管，但是如果开店，还是有人管的，要得到允许才行，据说是先试点，
我们的照相馆就是顾一舟帮忙弄来试点的名额。”叶怡补充着。
刘慧珍听到顾一舟后，看到两个女孩子互相对视一眼，不敢再说话，于是她问道：
“顾一舟他是清妍的对象吗？”
她话刚问完，正在忙活的两个女孩子一起看向她，两个都瞪大着眼睛，张着嘴不敢言语。
刘慧珍还有什么不明白呢，在心中叹口气，
“清妍跟我说过，她谈了一个对象，只是并没有详细介绍，我并不知道是谁。”
叶怡跟王兰兰这次收起张大的嘴巴，松了口气，她们刚刚真担心林清妍回来会骂她们。
刘慧珍看两个女孩现在还是不敢说话了，又问道：
“清妍去南方的事情，顾一舟知道吗？”
刘慧珍对顾一舟第一印象还不错，但是如果顾一舟知道清妍要去南方，还放任她自己一个人去，她就要需要再好好观察顾一舟了。
她正在思考，就两个女孩子齐齐摇头，异口同声道：
“不知道”
说完对视一眼，还是叶怡详细介绍道：
“顾一舟不知道，清妍是特意趁顾一舟回去交接工作的时候出去的，邮递员将您发给清妍电报送到照相馆了，
当时方云行在照相馆，知道您要来，便将信息告诉了顾一舟，顾一舟也是那个时候才知道清妍去了南方。”
刘慧珍又抓住了一个重点，
“顾一舟交接工作？他有工作调动？”
“婶子，这个我们不清楚，好像是要去读书，清妍并没有说太多。”
刘慧珍得到自己想知道的信息，也不再去为难两个丫头，决定自己上手将炒一个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