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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感知着周围的能量波动，这不是禁物能施展的独立空间，而是携带神明气息的神器。
不过元始天尊的实力还没有完全恢复，强行破开不是难事。
但……
江野缓缓转头，面向正坐在石墩上的道袍老者。
元始天尊的面前，是由石台雕刻的棋盘，蕴含着天地规则之力。
“小友，可否与贫道对弈一局？”元始天尊摸了胡须，看向江野。
江野收了长刀，缓缓走到棋盘一侧，感知着散发法则之力的棋盘和棋子。
“这是……”
“这是贫道法则之力凝聚的棋盘，万物都有其运行之法，在此棋盘落子，亦可影响沧南的局势。
小友若是能赢贫道，以后贫道不会在干扰你做的任何事。”
元始天尊伸出手，指向对面的石墩，做出一个请的手势。
江野眉头微皱，在他的感知中，这棋盘和上面已经落下的黑白棋子，就是现在沧南和大夏的局势。
落子便能间接影响沧南局势，若自己能下赢这盘棋，依旧能改变神战结果，获得魔改值，减缓沧南消失。
元始天尊找自己对弈，不过是想阻止自己出手。
可……若是在他没有获得言出法随的时候。
这样的对弈，他确实不是元始天尊的对手。
但现在……就算自己不出手，仅仅靠一张嘴，依旧能改变沧南神战的局势。
江野微微摇头，“天尊，就算如此，你也赢不了我。”
“嗯？小友何出此言。”
“因为……这是我说的。”江野道。
元始天尊：“……”
“小友，不妨告诉你，贫道下棋，除输给过玉皇大帝的言出法随这种赖招，还不曾有过败绩。”
老者脸上浮现温和的笑容，似乎不觉得江野能胜过自己。
？
江野闻言更乐了，你这不是他妈撞枪口上？
他还是摇了摇头，“不下，我可以直接破开你的空间，干扰这场结果，何须如此麻烦？”
元始天尊嘴角微抽，他明白江野的意思。
如果江野真的打算强行破开空间，刚才空间凝结时就该动手了。
现在还在不动手，显然是在跟自己谈条件。
城府不浅啊！
他微微思索，半晌后，“这样吧小友，若你能赢贫道，贫道欠你个人情。”
“若你输了，你不得再干扰大夏该有的轨迹。”
“另外，再欠贫道一个人情。”
江野摇头，“不干，这明显我吃亏。”
“……”元始天尊咳嗽了两声，“那……输了不欠人情。”
江野闻言，朝元始天尊行了一个书生礼，随后坐在他对面。
一位天尊的人情，还是很有价值的。
也就在他坐下的刹那，原本璀璨的星空划分为二。
一半是元始天尊释放的金色神力气息。
一半是江野身上万象本源，释放出的蓝白神力气息。
两者在交汇处，相互对撞，发出滋滋声。
元始天尊微微点头，脸上浮现一抹笑容，似乎已经胜券在握了。
“小友，你执黑先行吧。”
“这么让？那我就不客气了。”江野拿过装有黑色棋子的棋罐。
老者只是笑了笑，又问道：“还未请教小友如何称呼？”
称呼？
江野想了想了，手指夹起一枚黑色棋子。
砰！
随着清脆的落子声。
元始天尊不由低头看向棋盘，眼眸中闪过一丝诧异。
落子中元！
嘶！
他看向江野时。
后者缓缓开口，“你可称为我为……”
“万象之主！”
话落，江野神力气息荡漾，空间中，蓝白光芒压过金色光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