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执笔人察觉到姜肆的视线，抬眸间不经意地与他对视一眼，差点没憋住笑，他连忙扶额，别开眼，战略性地低咳两声。
这才勉强压下发笑的冲动，又恢复了原本冷漠的状态。
姜肆连忙深吸几口气，紧紧咬着下唇内侧才没有笑出声，他睁圆了眼，直勾勾地盯着陆艾言。
心里催促他有话快说，憋得他肺疼。
陆艾言并未察觉到两人的异常，沉醉在自己的世外高人的形象中。
“姜肆，我察觉到你诚心来求学问，这里有一个开过光的法宝，可保你文化课考试取得意想不到的成绩。”
姜肆扫视着面前的桌面，除了一摞又厚又大的纸以外什么都没有，哪里有什么法宝？
蓦地，姜肆一愣，伸出手指，不可置信地指向面前的那一摞纸。
“这个就是法宝？”
“没错，果然诚心，慧眼识珠。”
废话，眼睛又不瞎，这里除了这些纸还剩什么？
这一摞纸的日历般的大小，就是比平常的纸品质好很多，很厚，难道上面写的是必考题？还是知识点的最终总结？
姜肆心头一动，在陆艾言的示意下抽出一张纸，满怀期待的心情将纸翻过，看清楚上面的东西，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
脚下用足了劲，才强忍住扭头就走的冲动。
服了，又被骗了。
姜肆捏着那张纸的一角，颤抖着嗓音最后问了老神在在的陆艾言一句：
“您的写真照……就是法宝？”
还是精修的……
听到姜肆看到他的帅照激动得说不出话，陆艾言满意地点头。
等了两秒还没有听到动静，陆艾言保持着完美的微笑，头稍稍偏过，扫了眼身旁毫无反应的执笔人。
感觉有淡淡的杀意飘过，执笔人这才想起来自己的角色，急忙重重点头，应和地说道：
“没错，挂于床头，保证你会得到意想不到的成绩，用过的都说好。”
看着执笔人伸出的大拇指，姜肆认命地点头，将陆艾言的写真照卷起来准备走，却突然被执笔人喊住。
“九块九一幅，扫蓝码还是绿码？”
执笔人熟练地从怀里拿出两张付款码放在姜肆的眼前。
一时间，姜肆有点无语到说不出话，他看了眼闭目养神、一副不愿受纷扰复杂的尘世所累模样的陆艾言，只觉得手里的这张纸有些烫。
姜肆努力维持着表面的平静，咬牙切齿地说道：
“培训基地里消费不需要花钱，我身上没带手机。”
姜肆正准备将手里的写真照放回去，突然听到执笔人语气激动且夸张地补充了一句。
“天哪，这是什么绝好的机会？”
“什么机会？”
姜肆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执笔人的脑回路。
仿佛没有听到姜肆的问题，执笔人自顾自地继续自己的表演。
“绝好的机会，一年仅一次优惠大酬宾，只需大声喊一句‘陆副教是培训基地最帅的男人’就能免费获得此等法宝，好值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