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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自觉地咬紧嘴唇，愣愣地盯着前面人的背部，两只大手在胸前搓了搓后不知该放在哪里，一会儿揉手，一会儿捏成拳头。
讲真的，他之前在学校里面的大型联考都没有这么紧张过。
看姜肆紧张到神游天际，斐成有些诧异，他转过身，安抚地拍了拍他的肩头，表情肯定。
“喔呦，姜肆，你不至于紧张成这个样子吧，好歹还有大小姐和老韩给我们开小灶呢，你对自己不自信也要对他们自信。”
姜肆看着斐成的嘴巴一张一合，具体说的是什么，他一个字都听不进去，只是呆愣地点头。
“下一个，斐成。”
斐成还想在安慰下姜肆，却听到执笔人念自己的名字，他立刻面容严肃地站到指定位置。
检查枪械、上膛、瞄准一气呵成。
在执笔人的要求下，使用站姿、跪姿、卧姿等多种射击姿势进行固定靶的射击，随后更换弹匣，进行移动靶射击考核。
在场的执笔人会根据射击命中率、射击速度、射击姿势的规范性等对这项成绩进行评估。
“考核结束，请将设备放置于台前。”
听到执笔人发布这一项命令，斐成才敢把枪放下，也意味着他的射击考核已经结束。
虽然不知道成绩怎么样，但总算是考完了，他此刻倍感轻松，迈着轻快的步子晃悠到六神无主的姜肆旁边。
顺道拍了拍姜肆的肩膀以资鼓励。
姜肆张开紧抿的嘴唇，还没等他说话就听到了自己的名字，让他本就紧张的心为之一跳。
“下一个，姜肆。”
执笔人手上拿着平板，面无表情地看了过来。
姜肆深吸一口气，随后抱着视死如归的心态走上前去，熟练地拿起了枪。
看着姜肆的脸上明晃晃地写着“紧张”两个大字，执笔人悄悄地在心理素质这一项成绩的背后减了三分。
“三点一线，不要紧张，放轻松……”
不断地在心里给自己做着心理暗示，姜肆屏住呼吸，扣住扳机的食指微动。
见此情形，后面的斐成不解地摇了摇头，凑过去用胳膊肘撞了下还在等待考核的韩君屹。
“姜肆怎么这么紧张啊，前天的驾驶考核不都很云淡风轻吗，怎么轮到射击就成这样了，他枪打得很烂吗？”
闻言，韩君屹毫不犹豫地重重点了下头，凑在斐成耳边小声说道：
“比光头强的枪法还烂，要不然之前的任务执笔人为什么不给他配枪，姜肆开枪，伤人伤己。”
斐成会意地点头，之前在射击场只顾着自己的训练，倒没注意过姜肆的射击怎么样。
竟然烂成这个样子，和自己相比果然还差点实力。
“他甩个短刀出去倒扎挺准，但偏偏用枪瞄不准，也就只能突突个机关枪，以量变达到质变。”
白南涔歪着个脑袋饶有兴趣地看着姜肆的射击结果，幽幽地开口。
几人注意到姜肆考核结束，立即站端正停止谈话，一副老神在在的样子，任谁都看不出他们刚刚在说姜肆的小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