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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过的很快，十一月初第一次全省联考结束的时候，不知不觉金黄的校园已经是一片的荒芜，寒风四起。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下雪，要是下雪了，就可以打雪仗了。”
下课后，常栗无聊地转过头来，脑袋耷拉在靠椅上，手指随意的来回拨弄顾文哲的笔，嘴上轻声嘟囔。
江城一中的暖气早在十月底就已经开始供应了，教室里闷热不已，常栗都感觉呼吸有些不畅，急需要一场雪来压抑她内心的燥热。
顾文哲抬头看了她一眼，看着她耷拉的样子，嘴角上扬，“估计要月底了，闷吗？要不去楼道里待一会儿。”
常栗点点头，实在闷的受不了，跟着顾文哲呼吸新鲜空气去了。
林情疏穿着加绒的校服，里面配了一件绿色厚毛衣，正脑袋凑到江城的座位上，问他联考卷中的数学题。
那道题是一道压轴大题，她在考场上做了一半后没有做出来，考完后又自己想了会还是想不通，现在她是非要搞清楚这道题是怎么做的，于是终于问了身旁看她解了许久题的江宸。
江宸笑着接过试卷，接着她做题的进度开始继续写了下去，边写，边讲解起来。
“这道题要画的辅助线多了些，这里......，好了，这是我的解法，你看看。”
林情疏拿过试卷，将他写的过程从头到尾再梳理了一遍，慢慢地对应着辅助图看了起来，直到终于搞明白，她兴奋地拍了拍江宸的肩膀，嘴里止不住地夸他厉害。
“这次联考，你又要得第一了吧。”
林情疏眨巴着眼颇为崇拜地看着他，这次题目很难，不要说数学就是物理化学将最后的压轴题做出来的都没有几个人，而江宸是都做完了。
虽然成绩还没出来，但林情疏看江宸这架势，估计年级第一又要收入囊中了。
江宸轻笑，“还没出来呢，等出来再说。”
“你这成绩这么厉害，怎么保送名额里没有你呢?”
前几天保送名额出来了，A班有二人保送到了青大，是梁娴和程逸。
林情疏看了眼手中的试卷，有些纳闷，毕竟江宸比两人都要厉害。
“还能为什么?江宸他没有参加过竞赛，梁娴和程逸都是从小各种比赛参加到大，他们两个保送也是因为参加了 物理竞赛。”
从外面透气回来的常栗，感觉整个人都清醒了，刚坐下就听到林情疏的疑问，也就随口解释了。
林情疏看了眼撑着脑袋，垂眸看题的江宸，好奇问道，“为什么不参加呢?”
江宸抬眸看她，“麻烦还费时间。”
他对于参加这些比赛一向是没有任何兴趣的，江宸对于物理，数学这些学科没有狂热的兴趣，他的成绩也足以考上想上的大学，所以也就没有必要去参加没兴趣的东西。
再说江宸从没想过以后从事物理等相关的行，奖项对他来说没有必要。
想到萧柏参加物理竞赛时，忙的脚不沾地，林情疏点点头，理解了他的想法。
反正可以随便考上哪个大学，那参不参加竞赛还有什么意义呢？
............
为了在第一次联考中考出好成绩，考试前几人周六周天在江宸家里从早学到晚，就连一向坐不住的沈辞都在江宸的威压下，硬生生将很多不会的地方一一过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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