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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苦了！白曦她……和白烁迟早会合为一体再也不分离，她们会是最好的姐妹。”
“你放心，只要白烁极其五念，我就会……”
“罢了，不说那些了，谢谢你啊爹，谢谢你给了茯苓那样温暖的童年。”
“茯苓？”
扶摇抬头，见到来人竟然是重昭，她是真的没有想到他能找来这里。
明明此时的他应该在冷泉宫中的。
“你怎么来了。”扶摇语气平淡，似乎面对的只是一位些许熟悉的人生过客。
“你真的是白曦，对吗？你记起来了？”重昭眸光微闪，眼眸湿润。
所以她真的是白曦，所以当初带走她的根本不是什么云游道人，而是瑱宇！
所以，白曦当真是在冷泉宫中受苦受难了这么多年。
“还不如不记得。”扶摇的眸子看向一旁白旬的坟墓，语气低沉。
“阿曦……”重昭想要告诉扶摇，她不是故意的，在此之前她只是“妖君茯苓”，这一切都不是她想要的结果。
他想说，他一定会陪在她身边的，哪怕此时的她是“茯苓”。
“还是唤我茯苓吧……”
扶摇的这句话让重昭的心猛地一沉，他望着她，眼中满是痛苦与无奈。“茯苓，我知道现在的你一定非常痛苦，但是这都不是你的错，是瑱宇！是他篡改了你的记忆，是他，是他把你害成这样的。”
“茯苓，我们应该一致对外，这样白叔才不算枉死。”
扶摇的眼神依旧平淡无波，她望着远方，似乎在思考着什么。“重昭，有些事情一旦发生，就再也无法挽回。我害了爹爹，更是一次次的想要伤害阿烁，更是把你也拉入地狱。”
“你走吧，回到你的仙宗，再也不要回来了。”说着扶摇起身想走，看起来当真是要同重昭划清界限。
重昭的嘴唇微微颤抖着，他知道自己此时无论说什么都无法立刻打动扶摇的心。“我是愿意的！我愿意的茯苓，其实……其实我进入冷泉宫也是为了打探情报，我……”
“茯苓，我们可以一起努力，杀掉瑱宇，然后回到这里，过属于我们自己的快乐日子。”
扶摇轻轻叹了口气，她转过头来，目光在重昭的脸上停留了片刻。“重昭，一切都晚了。”
“不晚的阿曦，一切都不晚的，只要你现在愿意回头，我们一切都不晚的。”重昭上前拉住扶摇的手，诚挚的看着扶摇。
扶摇用力甩开重昭的手，“你不懂，我的双手沾满罪恶，我已经回不去了。”说完，她决然转身。
重昭望着她离去的背影，握紧拳头。他知道扶摇内心的挣扎与愧疚，不会就此放弃。
扶摇回到冷泉宫后，闭门不见任何人甚至是重昭。
而重昭看到这样的扶摇心中对于瑱宇，愈发深恶痛绝。
他恨不得将瑱宇斩杀在当下，让他再也不能再生事端。
“重昭妖君，宫主传唤。”
瑱宇竟是要将妖力生硬的灌入重昭体内，想要令重昭仙妖双修，以早日唤醒隐尊陌离。
重昭奋力逼出妖力无果，如今的他已经彻底沦为妖族，就如同扶摇一样。
他再也回不去兰陵仙宗了。
只是令他感到分外无力的是，扶摇真的在躲避他，她是真的不再想要见到自己了。
为什么？
重昭拖着格外不适的身子，踉踉跄跄的来到扶摇房门前，“茯苓，茯苓开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