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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霄云看到那么一个大苹果，还是烤熟的，瞬时眼眶发酸，“谢谢婉婉婶婶，你对我真好啊!我最喜欢你了！”
陆婉婉笑道，“给你吃一个苹果就是对你好啊？要是给你一个西瓜，岂不是可以跟我走了。”
顾霄云眨巴眨巴眼，“婉婉婶婶，要是你愿意收养我，我可愿意和你们一起生活呢，有一个会做好吃的妈，多幸福啊。”
直接妈都想喊上了？
霍凌寒真担心他要提前认丈母娘。
玩笑道：“那不成，这家属院少了你这个小吃货都不热闹了。”
顾霄云有父母有爷爷奶奶，轮不到被收养。
“诶，我就知道现在的我不够优秀，你看不上我。”顾霄云边拿勺子挖苹果吃边自我解嘲。
陆婉婉安慰他：“我们工作的地方偏远，不适合你去那里生活，以后可以给你写信。”
“真哒?”顾霄云脸上再次露出笑容。
“嗯，就不知道你认不认字。”
“放心，我会查字典，我现在已经认识一百个字了，还会加减法呢。”
“没看出来啊，还是个小天才。”
顾霄云扬起小脸，得意一笑，“那是我平常太低调了，下午去图书馆，你可以考考我。”
“好啊，要是真的这么厉害，以后说不定真能当军长哦。”
“那必须的。”
霍凌寒摸了摸他小脑袋，“你这口才怎么比你爸厉害。”
“就是因为我爸嘴笨，所以我就不当锯嘴葫芦了。”
正说着，顾启帆找来了。
“凌寒，你在家吧？听说我儿子在你这里?”
一个身穿深色毛呢中山装的斯文男子走了进来，年纪看起来比霍凌寒大两三岁，容貌清秀俊雅，但没有霍凌寒硬朗。
“在呢。”霍凌寒应了声，笑着和他握手寒暄，“启帆，好久不见!”
“这是我媳妇，陆婉婉。”
顾启帆礼貌打招呼，“嫂子好!”
目光看一眼就收回。
他前妻算漂亮的，但霍凌寒媳妇更美，而且是端庄秀丽的气质。
顾霄云马上纠正他。
“爸爸，你不能喊她嫂子，得喊弟妹，我喊她婉婉婶婶呢。”
“何况婉婉婶婶这么年轻，你别把她喊老了。”
“好，听你的。”顾启帆马上笑着更正，“弟妹好!”
还认真解释，“论起来，霍凌寒还比我大两个月。”
霍凌寒觉得自己又被看老了。
陆婉婉大方和顾启帆寒暄。
“既然你们是同学，中午一起吃饭聚一聚吧，好好聊一聊。”
霍凌寒也邀请，“现在帮忙包饺子吧，我这是家常便饭，你别客气。”
“成，两年不见，还真想和你叙叙旧。”
顾启帆也不推辞，干脆地去脱下大衣，去洗手。
很快，两个男人承包了包饺子和包肉包的活。
陆婉婉和顾霄云闲下来休息，一起坐沙发上看电视。
忽然，顾霄云想起什么，问他爸爸。
“爸，你今天相亲成功了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