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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那么多干什么，要我说啊，你现在先想办法成仙才是真的。”
系统瞥了李行空一眼，而后带着路，走向了另一扇传送门。
“仙...”
一个又熟悉，又陌生的词出现在了李行空的耳边。
修行人士，最终的目的不就是成仙么，只不过，在此时此刻从系统的嘴里冒出来，让李行空有一种不太真实的感觉。
自己不是才元婴么，怎么就和成仙搭上关系了？
按李行空的想法来看，元婴之后，距离成仙还有相当大的差距才是，少说也得再有几个境界在其中。
“是啊，就是成仙，结成元婴，正常来说便有了成仙之姿，元婴大成之后，便有望登临仙路。”
系统一遍带路，一遍说着。
“嘶，我距离成仙，只有一步之遥咯？”
李行空再次确认了一番之后，倒吸了一口凉气。
“一步？那可不是一点儿半点儿，你别忘了，你这个元婴是有原初世界给你催熟了一下子的，换成别的元婴来，想要让元婴长大，那就是一个漫长的过程。”
“更何况，你和原初世界还有个打工合同在呢，这玩意了解不了，你这仙也修不成。”
“怎么，这合同还有这种功效？会卡人的修行进度？”
李行空之前可没听过这种说法。
“合同当然没问题，但你知道什么是仙吗？”
系统反问道。
“嘶，仙的话，应该就是近乎无所不能的存在吧....”
李行空对于仙的印象还很模糊，但就现在他自己的情况来看，这仙人怎么着也要比现在的自己厉害才是。
“错错错，你还是以能力来量化境界，这种思维虽然不能说不对，但显然是片面的。”
系统摇了摇头。
“如果只是看个人的能力和实力来区分境界，那整个世界无非就是弱肉强食，强者通吃而已，但这种体系显然是原始的，是不正确的。”
“在自然社会之中，如果只靠拳头和力量来算，那站在食物链顶端的应该是狮子老虎这等猛兽，而不是人类。”
“它可以算是一种局部最优解，但绝对不是最好的。”
“咱们修行，最初的目的还是为了长生，之后可能是为了自由，然后便是为了看看更大的世界。”
“而到了现在这等境界和地步，生命无限，自在无疆，想要的都已经得到了，那下一步的修行，是为了什么呢？”
说到这儿，系统看向了李行空。
“你修行到现在，又是为了什么呢？”
李行空一时之间还真有点儿答不上来。
是为了能去救瓜皮龙么？亦或者是为了能够战胜万重山？
这些都是理由，但这些都不足以说明李行空为什么会坚持下来。
尤其是在那无尽的轮回之中，他靠着自己，一次又一次的踏上修行路，这种意念，显然不只是这些小小的理由能够解释的明白的。
“可能，就是单纯想要走下去吧...”
李行空思来想去，好像自己这般修行，确实没个什么别的理由。
“修行能给我带来安全感，每次感受到自己实力提升的时候，是我最最安定的时候，可能就是这样吧。”
“对啊，每个人修行的目标不一样，修行的目的不一样，怎么能光靠一个实力来认定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