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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月回头看了眼幽深的河谷，问道。
“也许会一直，持续下去......也许会，在不久后，消失。”
赫尔卡最终给了一个模棱两可的答案。
“这样吗......”
“你，很有，前途......希望，在你身上。”
希望，指的是同为白化兽人的希望吗？
“抱歉，赫尔卡前辈，我......我无法背负这种使命......”
“不，并非要你，背负......只是你注定，要留下......一笔。”
“你所做的，一切，皆是，重彩......”
说完，赫尔卡的身影逐渐消失在无月视野中，只留下一阵清风。
“您留下的，也是难以抹去的重彩啊......”
无月向谷中深深鞠了一躬，再次踏上了旅途。
......
“所以，我现在能不能离开这里了？嗯？”
神识空间，白夜问道。
“乖乖待着，这次可不比以往，你结结实实挨了【灵魂杀手】一击，灵魂受损严重，需要很长时间恢复。”
卡兰蒂亚端坐在玉座上，手中不停翻着书，像是在查找什么。
“我说，短短一个多月，我已经死了两次，是不是该给点加强？不然以后恐怕不是那些家伙的对手。”
“我知道，这次会给你足够的补强，至少不会连一个伪圣阶都打不过。”
“伪圣阶？”
白夜刚问出口，就想起来了那个海盗维克多。
那个男人实力虽然很强，在自己之上，但是可以明显感觉到，他和学院里那一帮老师还有很大差距。
圣阶之间也分三六九等，这一点其实早就知道了。
像是那个教会的女人，就是圣阶中的佼佼者，比同在场的卡伦和矮人王都要强。
而再往上，阿尔芒·默多克，又要比伊莎贝拉强上不少。
毕竟所谓的阶位划分，本就是世人自发的创意，卡兰蒂亚本人可从未承认过有这么一个力量体系。
这是现实世界，不是游戏，也没有什么明确的数值和等级。
战斗时要考量的因素更是数不胜数。
“对啊，用大陆上普遍的说法，就是个伪圣阶，那家伙突破时连个异象都没有，废物一个。”
但是她口中的废物，却是世人望而不可及的圣阶强者......
白夜还想问些什么时，卡兰蒂亚却停下了手中翻书的动作。
“......糟了......不会是他吧......”
“谁？”
“你说的那个高个子，我好像知道是谁了。”
......
“哈啊.......哈.......咳咳！”
森林中，一个高大的身影，背负着瘦弱的女人，快速奔跑着。
“该死的吸血鬼......只会坏我好事......”
“早说了，这人留不得......不听，咳咳！”
女人趴在结实的背上，喋喋不休地骂道。
说到底，为什么会被这贱人发现？又为什么偏偏是在这关键时刻？
数十年的策划，岂能一朝破灭......
该死！
不过好在，事情还没有被那方存在发觉......
否则，恐怕真的就要万劫不复了.....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