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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记起来了，他在灵虚宫门口见过这两人，可不知怎的，那次见面，竟没有发现这个女子长得和宫主一模一样。
他不理解。
子虚老人退后两步，停下动作，同时，也让乌有老人停下来。
乌有老人气愤道：“子虚兄，跟他们客气什么，赶紧把这两个小贼打出去才是正理！”
云昭有点懵，怎么，不打了？
她见祁厌摆脱和他对打的那个老头，走到她身边，就用眼睛询问他。
祁厌看了一眼两个老头，“他们是自己人。”
另一边，子虚老人拉着想要冲过去的乌有老人，无奈道：“你看看她。”
他指着云昭，示意乌有老人看一眼。
乌有老人下意识看过去，眼睛瞪的像铜铃，“宫宫宫宫……宫主！”
“不对，宫主已经……哪里来的冒牌货，竟敢假冒宫主！”
说着，乌有老人又要冲上去，教训教训这两个小贼。
子虚老人拉住他，“恐怕，不是冒牌货……”
“怎么可能，”乌有老人反驳，“咱们宫主早死了一万多年了，魂儿都没有了！”
子虚老人：“……”
祁厌：“……”
云昭：“……”
她脑海里忽然出现了一个画面，一个长得跟乌有老人有八九分相似的男人，好像是喝醉了酒，抱着柱子哭天抹地。
再后面的，云昭就没有看到了，她不确定地跟祁厌描述了一下，想问问是不是自己万年前的记忆。
祁厌眼睛一亮，“是！昭昭，你是不是想起什么了？！”
云昭点点头又摇摇头，“只想到了这一点点，其他的就没有了。”
祁厌略有些失望，不过他很快就重拾信心，能记起一点就好，总归有全想起来的那一天。
他自己安慰自己的时候，对面，乌有老人人都傻了。
他结结巴巴问道：“子，子虚兄，她真的是……”
乌有老人听到了云昭刚才说的那些话，自己年轻时候的丢脸瞬间只有子虚和宫主知道，子虚就在自己身边，那云昭显然就是……
子虚老人眼神复杂地看着云昭，“如果不是做梦的话，确实是。”
“完了，”乌有老人面露绝望，“宫主那脾气，我当面蛐蛐她，我死定了！”
把他扔万丈魔渊去，都是轻的！
“……也不一定。”
子虚老人看了云昭好几眼后，发现自家兄弟不一定死定了。
乌有老人唰的一下看向他，“子虚兄，怎么说？”
子虚老人示意他靠近些，“宫主似乎……不认识我们？”
云昭看着两个老头咬耳朵，和祁厌对打的那个脸上表情丰富多彩，一会儿青一会儿红。
祁厌见他俩说个没完，他等得不耐烦了，咳嗽一声，瞬间吸引了两个老头的注意。
子虚和乌有同时看了他一眼，乌有小声蛐蛐：“子虚兄，我怎么觉得那男的，有点像之前勾引咱们宫主的那个混账小子？”
他自认为是小声，可这里不宽敞，一点动静都会放大。
子虚老人看着祁厌的黑脸，缓缓道：“这回，你死定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