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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林点了点头，走了进去。
这是一间灵堂，供桌上放着数个灵位。
屋里没有香烛的气味，似乎从来没有人供奉过他们。
“你都不烧香吗？”
白林奇怪的问道。
“先祖说，他们没有资格享受香火......”
虚灵子平静的说道。
“胡说八道，先人在地下也需要用钱的，没有香火，他们怎么能过上好生活？”
白林从小就相信这个世界有阴间，死去的人，都会在在那里生活，这种观念在大夏非常普遍。
“你说的是凡人，凡人可以转世为人，可是仙呢？仙死了之后，这个天地哪里能容的下他们？”
白林一愣，虚灵子好像说的有些道理，如果仙也去了阴间，那他们和阎王爷，到底谁管谁？
“那仙死了就真的死了？”
“没错，仙人一旦陨落，就会魂飞魄散，回归天地，这世上再也没有他们的一丝痕迹，你说，上香烧纸又有什么意义呢？”
“你是说，这里供奉的全是仙人？”
白林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议的问道。
“是的，他们全是仙，就连我，也是仙，只不过......”
虚灵子确定了白林的猜测，但话说到一半，她又停了下来。
“你是仙？你看着也没多大啊，这天意宫存在了这么多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白林惊奇的问道，虚灵子的这段话，正说中他心里最大的那个疑团。
“其实，我比你来的时间早不了多少，这一位前辈，他在这里看守了九百多年，他死了，所以我来了......”
虚灵子指向其中的一个灵牌，轻声说道。
“你们全叫虚灵子？”
白林看向灵牌，那上面清清楚楚的写着“虚灵子”三个字。
“是啊，来到这里，从前的名字还有什么意义吗？”
虚灵子的脸上闪过一丝伤感。
“你从哪里来，他们又是怎么死的？”
白林继续问道。
“我来的那个地方，叫做仙墟，他们......都是老死的。”
“仙墟？为什么要叫这个名字？还有，仙不是长生不老吗？怎么会老死？”
虚灵子说的越多，白林心里的疑问就越多。
“所谓仙墟，是犯了罪的仙人，流放的地方，按你们的话说，那里就是一个牢狱。仙人也不是长生不死的，修为决定了寿命，像我们这样的普通仙人，一千年就是极限了。”
“一千年？”
白林震惊了，一千年寿命，这让白林想也不敢想。
“一千年很长吗？我听说，最强大的仙帝，他们的寿命和恒星一样悠久......”
虚灵子看向白林，平淡的说道。
“仙帝？玉皇大帝吗？他们现在在哪？”
白林更加好奇了，如此强大的仙人，也只有神话故事中才会出现。
“死了，除了我们，所有的仙人都死了！”
